趙凡思索著,他實在很納悶,不明白趙將軍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他就決定了,不管他是什麼意思,總比現在做一個火頭兵的強。
“拜見師傅。”趙凡終於跪了下去。
“好,好,好。”趙牧將軍大喝三聲將拜在麵前的趙凡扶了起來,隨後轉身對了曹監軍冷哼了一句:“曹監軍,你隻是監軍,希望你不要在軍營裏多生事端,否則,哼……”
“是,是,是,卑職一定安分守己。”曹監軍此刻看的趙牧將軍居然收趙凡為徒,又聽得趙牧將軍的話語,知道趙牧將軍是在警告自己以後不要再打趙凡的主意,連忙急聲答應;隻是這樣的話,恐怕二王子交代的事情自己無法完成了,隻等待二王子的責罰吧。
“走,跟我進帳篷說吧,你們退下吧。”趙牧將軍說著斥退了眾人,拉著趙凡進入了帳篷。
“你一定很奇怪吧?為什麼我見第一麵就要收你為徒。”趙將軍問道。沒等趙凡說話,又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刀的勢,一種勇往直接,無所畏懼,斬金截鐵的銳利,可能你不會相信,但我確實感覺到了。”
“我相信,因為我在你身上,也感覺到了一種山的氣勢,一種牢不可破,泰然若之的感覺。”趙凡聽得趙牧將軍話語回道。
“真的?怎麼可能?你怎麼能夠感覺到我的勢?你還這麼年輕?”趙將軍聽得趙凡話語驚訝的說道。
“我真的感覺到了,這到底是什麼?你說在我身上感覺到了刀,又是怎麼回事?”趙凡追問道。
“這是勢,當一個人的勢,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顯現出來,我有自己的山之勢,還有大陸上的一些名將,也都會有自己的勢,比如楚國天將楚中天,他就勢就是虎,一股藐視天下的勢,這些都是我們常年征戰,伴隨著一次次沙場熱血抑或者是用人的生命堆起來的勢,可我不明白,問什麼你這麼年輕,就會有自己的勢。”趙將軍看著趙凡驚訝的說道。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趙凡自己都說不清楚,更是無法解答趙牧將軍了。
“不知道也沒什麼關係。”趙牧將軍聽得趙凡話語擺了擺手,隨後對著趙凡說道:“至於為何要收你為徒嘛?我這一生征戰沙場,閱人無數,第一次見到這麼年輕就會形成自己的勢的;還一個原因,那就是我這一生征戰,偏重防守,雖然被稱為趙國不敗的堡壘,但防守終究是處於被動,而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隻是一個不敗的將軍,而不是百勝將軍,但是我已經不可能去改變了,我的勢已經形成,對於進攻很難再有所成就,並且我已經到了知天命之年,也不會有時間去改變了,這次在我出趙都之前,曾碰到了鬼算子,他說我這次出征,不會再回趙都了,雖然我不喜鬼算子的為人,但他在觀人以及觀麵這兩個方麵的能力,我還是無話可說的。”
“師傅,我父一直教導我,讀書人,不聽天命,不為物動,信君子道,掌自己命格,讀書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您是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呢?哪兒能聽那相麵之人的胡言亂語。”趙凡聽得趙牧將軍話語安慰道。
“嗬嗬,你父親到是個很有思想的人,也或許我是真的老了吧;對了,曹監軍為什麼那麼針對你?”趙將軍突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從我進軍營開始,尚未見麵便與那劉姓之人刁難於我,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趙凡回道。
“哦?”趙將軍想了一下,突然問道:“你之前可曾見過一個二十來歲的華服公子?或者是一個樣子三四十歲的黑衣中年?”
“見過的,就在來軍營前的小鎮上。”趙凡想了一下說道,那兩個人給他的感覺還是很深刻的。
“我或許知道怎麼回事了。”趙將軍低聲說道。
“哦?怎麼回事?”趙凡緊忙問道。
“現在我們也是師徒了我也不瞞你了,但希望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說與外人;另外,要冷靜的看待。”趙將軍對趙凡叮囑一句後,看趙凡點頭,便對其問道:“齊飛一些區別,你應該能看出來吧?”
“嗯,我能看出來。他非男兒身。可是他怎麼能夠進軍營呢?”趙凡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