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班回家,我習慣性先關門再開燈,但當我關好門再去摸索開關時,我的手忽然頓住了。
因為我發現屋內有股我太過熟悉的味道。
蔣天生,我躲了整整兩年的男人!
頓時,我想也沒想就轉身握住了門把,打開門就往外跑。
結果門一開我就傻眼了。
門口齊刷刷的站著幾個黑衣男人,猶如一條亮麗的風景線,不,應該是防洪線,連個門縫都沒給我留下,直接就把我給堵回了房間。
直到門被再一次砰的關上,我才徹底癱在了牆邊,驚恐不已的抬眼看向那個坐在黑暗中的人影。
雖然沒有開燈,但模糊的光線還是讓我看得很清楚,蔣天生翹著二郎腿,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在漆黑的房間裏,他的目光卻像能透視的X光般,犀利的投射在我身上。
我們倆就這樣僵持著,沉悶的房間裏好像連呼吸都是多餘的。
似乎坐太久他的身體有點僵硬了,開始悠然的轉著脖子,但卻依然沒有講話,黑暗中他的眸子很亮,猶如高原上的狼,泛著瑩瑩綠光,透析出一股野性。
這讓我很是害怕,總感覺下一秒他就會朝我撲過來,然後把我撕碎。
兩年了,我過了兩年自由自在的日子,還以為這輩子我都能這樣繼續下去,卻沒想到……那隻是我的奢望而已。
他還是找來了,正如他曾經說過的話,就算我躲到天涯海角,他也會掘地三尺把我給挖出來。
忽然,蔣天生緩緩站起了身,我望著他依然高大健碩的身軀,退無可退的緊貼在牆上,渾身打著顫。
“跑啊,怎麼不跑了,你不是很會跑嗎?”
冰冷的聲音猶如刺骨的寒霜,像是地獄的使者,冷得刺骨又傲得純粹。
我吞了吞唾液,惶恐的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忐忑的搖起了頭。
“天生……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的一切都得到了不是嗎?”
我的牙齒打著顫,連聲音都是顫抖不已,對他的怕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
聽到我的話,剛走到我麵前的他,散發出一股風雨來襲的氣壓,僅一秒時間,我的下顎就被他抓在了手裏。
疼……好疼!
“我的一切裏麵,有你!”
淡漠的聲音輕而易舉的就判了我的死刑。
所以他永遠都不會放過我,即使毀了我的家,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他也依然不會放過我。
“為什麼?騙我欠我的人是你,你哪裏來的臉這麼對我!”
我是怕,但也委屈,因此朝著他吼出了聲。
“所以你怎麼可以離開呢?”
話音一落,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就把我整個人翻了個身,直接麵貼到了冰冷的牆上,緊接著我聽到了衣服的碎裂聲。
“不要……天生,不,哥……別這樣對我。”
“別叫我哥,搞得我好像在亂倫似的。”他冷漠地打斷我的話,一雙大手覆在了我赤裸的肌膚上,讓我渾身一哆嗦。
“還是這麼敏感,所以說你幹嘛要離開我,隻有我才能滿足你不是?”
明明聲音那麼冷,可呼出的氣息卻是灼熱的,我拚命掙紮扭動著身體,但我那點力量在他麵前根本微不足道。
“啊!”
隨著下身的撕裂感,我忍不住哭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