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滿心隻有憤怒。
蔣天生的催眠,剛剛的敘述,讓我把鴨子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再一次的回憶了一遍。
那些畫麵,那些揮之不去,時常會浮現在腦海裏的畫麵,又完完整整的回憶了一遍。
不同以往,這一次的回憶清晰無比,每一個細節,甚至他臉上閃過的每一個神情都清晰的浮現在了臉上。
雖然我看起來很平靜,但現在應該是我最生氣的時刻了。
氣的心肝脾肺都在疼,我卻還能對著蔣天生笑:“你滿意了嗎?舒心了嗎?聽到這些你開心了嗎?”
“哈哈!挺開心啊!”
我笑,掃視了一圈,所有對上我視線的保鏢都把臉垂了下去。
除了一個人,除了蔣天生,他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像是我下一秒就會消失那樣,緊緊盯著我。
久久,他才開口說:“是啊,很開心,很高心今天能聽到這麼有意思的一番話。”
他轉頭看向鴨子,麵無表情,語氣沒有絲毫起伏的說:“我真的很高興。”
蔣天生到底有多開心,我沒有心情去理會和了解,我更在意的是鴨子應該怎麼死。
我覺得我還算仁慈,至少能給他們選擇死的權利。
要知道,我落在他們手裏的時候,哪裏還有選擇的權利,能少受些折磨就算是他們心裏還有那麼一絲的善念。
他們的打算從來就沒有瞞著我,在拿到贖金之後,我一定會死。
如果當時蔣天生沒有來救我,也沒有拿贖金贖我,我無法想象我會遭受什麼樣的折磨。
這些沒有發生,隻是因為蔣天生出現的及時,不代表他們沒有錯。
在給自己做心裏建設的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個動手的借口。
狠狠閉上眼,在心裏默念:再睜眼時,我希望自己不再那麼懦弱!
念頭剛剛落下,突然聽見一聲非常淒厲的慘叫聲。
驚得我猛的睜開眼,入眼是蔣天生寬厚的背,視線下移,他的腳正踩在鴨子雙腿盡頭最中央的位置。
那裏已經被鮮紅的液體染紅,接著緩緩流出一條小溪一樣的紅色河流。
這讓我非常的意外,蔣天生不僅親自動手,還不嫌髒了腳,又在那上麵碾了又碾。
鴨子翻著白眼,張著嘴,整個身子彎成了弓型。
痛到無聲。
我不經意看見好幾個保鏢都默默夾緊了雙腿,眼神閃爍,盯著蔣天生的那隻腳,驚懼不已。
作為一個女人,我感受不到鴨子會有多疼,但是看他的表現有多痛苦,我覺得自己滿足了。
對於一個對情色上癮的人來說,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沒有什麼比現在這樣更讓鴨子痛苦。
不由的感歎,蔣天生不虧是男人,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嚐到絕望的痛苦。
鴨子緩過了最初的痛苦,他愣愣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腿中間,好半晌一聲猶如野獸般的嚎叫聲從他嘴裏發出。
如果不是明白他是什麼樣的人,大概我會同情他, 甚至於聞之落淚。
但是現在我不會,不僅僅沒有被他的情緒感染,更不會對他有什麼同情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