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高喊確實把蔣天生驚醒了神。
但是他卻沒有放開我,反而把我抱的更緊,牙齒從肩膀漸漸往下,力度越來越輕。
剛開始我以為他又開始玩了,但等他把手放在我的胸上的時候,我慌了。
用力抓住他的手,一緊張竟然告訴蔣天生他抓錯了,說完恨不得咬舌自盡。
才把蔣天生的手拿開,就被他猛的推倒在玻璃上,臉都快被壓成一塊餅了。
蔣天生是個男人,隻這個優勢就能從頭到腳的碾壓我,更何況他還是一個學過外家拳的練家子!
製服我就被碾壓一隻小螞蟻,簡單都隻需要一根手指頭。
而且,每當我動一下,他就會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然後揉一陣……
欲哭無淚。
我像個被按住頭的烏龜,四肢不管怎麼動彈,都被蔣天生緊緊壓在玻璃上,連掙紮都成了奢侈。
雖然這裏並不是陽台,可是和陽台也沒什麼區別,稍稍站遠點就能看見。
隻能費力把窗簾勾過來我身體給遮住,至少這樣不會春光外泄。
但是剛把身上遮住,就被蔣天生扯開了,這樣來回了好幾次,被氣的不行。
最後火氣上來了,在他背上留下好幾條抓痕。
蔣天生吃痛,推了我一把,一時沒站穩,踉蹌著退到了陽台。
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蔣天生慢慢把陽台玻璃鎖上了!
他竟然鎖上了!
他挑逗我,在我身上施為隻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然後把我關在陽台上麵?
如果隻是為了把我關在陽台外麵,何必大費周章,直接把我扔陽台不行嗎?前麵為什麼要做這麼多餘的事情!
我抓狂的狂拍玻璃,撞啊,踢啊,頂啊,一番動靜下來,他就隻是看著我,麵無表情的看著。
我衝他叫嚷,還不敢太大聲了,怕引來保鏢和嚇人,隻能不斷的用腳去踹玻璃。
我在這兒聽著聲音“咚咚”作響,可是蔣天生卻很沒聽到一樣,窗簾一拉隔絕了視線。
看著燈光投在窗簾上的影子,越走越遠,然後燈光暗了,房間裏暗成一片。
因著月光和遠處的路燈,不至於成為“睜眼瞎”。
但是這陽台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林可的陽台就不說了,她為了誰的舒服總會盡量改變自己身邊的環境去迎合自己,想來以好看舒適為主。
我的陽台上不如她,但至少也有椅子之類的東西在吧?
但是!
蔣天生的陽台,隻是一個陽台,它的存在沒有其他意義。
最關鍵的是,我身上隻穿著內衣!
我不知道蔣天生到底是故意打還是一時興起。
或許早就預謀要折磨我,之前做的一切隻是興致來了,想玩一會,現在膩了困了就把我推出來了。
如果是這樣,我什麼時候惹到他了?
伏低做小,對他言聽計從,處處忍讓,做到這種地步他都不能放過我嗎?
我靠著玻璃窗,緩緩滑落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手臂。
身體再涼,都不比心裏的寒冷。
這才是我和蔣天生的正確相處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