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經過好幾次的震動,車子行進的路線一點點往右邊偏。
後麵的車以為機會來了,紛紛擠上來。
哪怕後麵跟著的保鏢的子彈跟天女散花一樣,激射過去都沒有什麼用。
直到蔣天生下令說不要浪費子彈,才沒有真的把那幾輛車射成篩子。
但這樣一來,我們坐著的車就成了靶子,子彈就不說了,那些人跟不要命了一樣開車懟上來。
我一度懷疑自己是在遊樂場玩碰碰車。
“這群人都是剛剛衝酒吧出來的吧?子彈都打不壞的車這麼撞上來,是嫌他們的車還不夠磕磣嗎?”
副駕駛座的蟲子吐槽道,一邊還把車窗當玩似的,一會上一會下,不斷朝外麵放冷槍。
這樣不能瞄準的情況,他也用子彈解決了好幾次危機,也難怪能做蔣天生保鏢的頭頭。
開車的司機冷聲一哼,車子往左一甩再一拐,嘭的一下撞上了另外一輛車。
我要不是抓著扶手,現在一定早就四腳朝天的躺在了座位下麵。
艱難的抬頭看外麵,就見旁邊有輛凹了半顆頭卻還堅持跟著的車。
那模樣,說實在還是有些恐怖。
轉開頭,我看向另一邊,卻發現蔣天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蟲子一樣,玩著車窗,一邊朝外麵防冷槍。
他的技術和蟲子相比,似乎也差不到哪裏去。
整個車子裏的人除了我,似乎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而我正在為自己不在車子到處亂滾做鬥爭。
沒什麼用,這是我對自己做出的評價。
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我現在隻祈禱自己不要給人添亂,安靜待著就好。
然後又是接連好幾次的撞擊襲來,我緊緊的拽著扶手,沒錯是拽,抓已經不能讓我保持坐的動作了。
天知道,一會坐碰碰車,一會又坐雲霄飛車是什麼感受。
我這會隻知道,我手酸,很酸,都沒什麼力氣了。
正此時,又一次的撞擊襲來,我一時手滑沒有抓住扶手,正逢車子一個特別大幅度的拐彎。
我往前座撞去,還沒撞上,整個人又是一偏,眼看著就要砸在司機身上!
注意,是砸!跟顆石頭一樣的砸過去!
在千鈞一發自己,我的頭皮一疼,撞向司機的勢頭是止住了,但是頭皮卻被扯的很疼很疼,非常疼!
疼的我眼淚當時就出來了。
沒等我轉頭看向罪魁禍首,被人抓著手臂一扯,像件衣服一樣,整個人被甩進座椅裏。
然後又被拎著趴在了蔣天生的腿上,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腿上。
“抓緊點!”
蔣天生低喝一聲,忙著給對麵的人放槍。
這種時候不適合任性,聽話的抓住蔣天生的腿,卻沒有聽話的趴著,而是偷偷抬頭看外麵。
蔣天生伸手把我按下去,我安靜了一會卻又按耐不住想去看,又偷偷抬頭。
這次不用蔣天生動手,我驚呼著趴回了蔣天生的腿上。
抬頭的瞬間,正好看見蔣天生把對麵的人一槍爆頭。
沒有看見子彈是怎麼鑽進那人的腦子的,但看見了血從車裏飆出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