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我怎麼相信?!
剛剛是誰聽見我說限量版,眼睛都在放光?
難不成我之前眼花了?
我沒有忘記蔣天生剛剛那聲咳嗽,所以找白蓮沒有用,得找幕後操控著一切的蔣天生才行。
當然,有沒有用我不知道,但是方向沒有錯是不是。
我推開支支吾吾的白蓮,大步走到蔣天生麵前。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按理說,站著的那個應該比坐著的那個更有氣勢才對,可我站在他麵前,迎著他毫無波瀾猶如深潭一樣的眼睛時,莫名的有些氣虛。
哪怕是坐著,他的氣場也有兩米八!
剛一照麵,氣就泄了一半,這仗還怎麼打!
我眼珠子一轉,側身坐在蔣天生身邊,側頭看他。
看見他眼裏閃過的一絲意外,我在心底暗笑,麵上盡力保持著平靜,誠懇而認真的看著他。
“蔣總,白蓮喜歡玩偶,我可以給她買,要多少都可以,但是今天的這些不行,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送我的,求您了,這些真的不行!”
我說著雙手合十,請求著。
做出來之後,才發現沒有之前想象的那麼困難,非常自然把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
“朋友?蕭二?”蔣天生隨口說出蕭衡的排行,讓我心頭緊了一瞬。
我和蕭衡來往沒有刻意掩飾過,身邊來來去去好幾個保鏢,他們都送我去見過蕭衡,所以蔣天生知道蕭衡的存在我不意外。
意外的是,他知道蕭衡的排行,要麼他認識蕭衡,要麼他調查過蕭衡。
不管是其中哪一種,都不是我樂意他去做的。
如果是後者,這顯得很不尊重人。
如果是前者,那就意味著蕭衡會知道我的過去,愚蠢被欺騙而不自知的過去。
按下心裏的不安,我點點頭。
“嗬嗬,朋友?”蔣天生笑了一聲之後,挑眉確認般重複了一次朋友這兩個詞。
我看他,卻仿佛被一層膜擋住了一樣,根本就看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沒錯,蕭衡是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所以他送我的東西,我不能給白蓮。”
說完,不再管蔣天生的反應如何,轉頭問白蓮:“我的玩偶在哪兒?”
白蓮猶豫了一下,低聲告訴我在琴房。
這倒讓我很意外,驚訝的看著她。
她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很不好意思的說:“先生說要教我彈琴,為了方便,先生讓我在琴房住下了。”
“什麼!?”
這是我今晚第二次震驚到難以自持的怒吼了,這次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蔣天生,你真的太過分了!你!!!”
這個消息實在太突然了,聽見的第一時間血液幾乎就湧上了腦門,整個人像是被充滿了氣體的氣球,任誰稍稍戳一下都會直接爆炸。
某個非常不怕死的人,麵對我的怒火依舊談定自若,眼皮子都不動一下,淡淡的瞄了我一眼,反問我:“我過分?”
他是很認真在反問我這個問題。
因為他問了這個問題之後,就沒有在說話了,而是端著茶杯在一點點的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