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唐小軍,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我個人認為與我這張英俊無暇的臉極不般配,但是仔細想來人生本來就不是十全十美的,我的臉已經如此完美,理應我的名字普通點,不然太過出眾別人又該嫉妒了。要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我的優點有很多最為突出的一點就是太過帥氣了,當然了人生很多東西都是相對的,所以我的缺點也不少,最為明顯的就是不會隱藏自己的帥氣,哎,總是無意傷害到那些長得醜的人。
轟~~~~~
咦!窗外響晴薄日怎麼會突然響起雷聲?額,那什麼,打不打雷隻是自然現象,與我吹不吹牛皮是沒有關聯的,大家不要多想啊!
言歸正傳!
關於我的故事再說之前,必須先提一個人,那就是我的二舅。我姥姥家有五個孩子,我媽排行老二,我二舅是排行老四,下麵還有小舅。
五個兄妹中最不爭氣的就是二舅了,這是我姥姥的原話。小時候的印象裏,二舅是一個特別孤僻的一個人,不與外人多接觸,甚至跟家裏人都很少在一起。每天最多的就是待在村南頭的磚瓦房,那是他自己的房子,本來是我姥爺為他蓋得新房用來娶媳婦的,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二舅遲遲沒有娶媳婦,要知道在我們那個地方男子成年不娶妻,那可是極為丟人的事,常言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曾經有過好幾次,我姥姥都認為二舅是憨傻了,要帶他去醫院瞧病,可每次都讓姥爺攔住了。
可能是二舅知道自己在家除了惹老太太生氣,於是幹脆常年在外打工,隻是偶爾回家住上一段時日,也就是這段時間,我和幾位老表們總會纏著他給我們講鬼故事,二舅的年齡比我大整整兩旬,聽我媽說我跟我二舅的生日就差了四個時辰,也可能正是因為這種緣分,二舅從小就跟我特別投緣。
在我的眼中,二舅雖然很奇怪對我們這下晚輩卻是極好,尤其是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每每都讓我們幾個小孩聽得目瞪口呆。也不知二舅哪裏曉得那麼多奇聞異事。
二舅天生的性子使他的朋友很少,或許他根本不需要朋友,因為一天的時間有一半他都是一個人坐在家裏院子外的藤椅上,望著天空怔怔出神,年幼的我真的想不明白,那天上什麼都沒有有什麼好看的。
二舅其實不傻,雖然我當時小,但是我也看的出來,二舅是太隨性了,或者說是很懶,他好像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每天所做的事情就像複印機一樣,複製著昨天的生活。說起二舅在意的東西,我倒是想起一件東西,便是他脖子上掛了很多年的白色小瓶子,從我小時候的印象裏,二舅就一直帶著它。記得有一年夏天的晚上,我看到二舅將白色瓶子摘下拿在手中,不斷的撫摸著,那天二舅的眼神,我至今忘不了。直到我上了高中,讀了大學也找不出一個詞語能形容當時他的神情。
年幼的時候好奇心最是強烈,當時的我看到二舅這般模樣對著那個小白瓶,心中極是好奇,便想要過來玩玩,可是不曾想卻被二舅一口回絕,記得當時我好像大哭著跑去跟我姥姥告狀去了。後來,我姥姥親自來要,二舅還是沒給我。到最後還是姥爺給了我五毛錢讓我買糖吃,這才將我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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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光經不起蹉跎,轉眼我長成了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年,也就在這一年我才真正認識的我的二舅。
那是我十二歲的秋天,記得那一年天冷的特別早,還沒有到深秋我就早早的穿上了厚厚的外套。但是令我印象最深的卻不是這天氣,而是就是那個時候我的姥爺忽然去世,我清楚的記得那是我剛剛過了十二歲的生日,姥爺還送了我一輛小汽車,就是那種可以上發條的玩具車,這輛車現在我還留著,隻是從我姥爺去世後我再也沒有玩過。
其實那時候的自己還不明白死亡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傷心難過具體是個什麼東西,隻是當時的我看到老媽在哭自己就情不自禁的跟著流眼淚。等我們趕到姥姥家時,姥爺已經躺在了棺材裏,據說這口棺材是我姥爺自己選的,在我們這個地方年級大的老人都會自己選好棺材,因為人活著的時候便要遭受各種罪過,死了當然都想舒舒服服的上路。可是我姥爺的年級並不算大,而且他也不像別的老年人那樣體弱多病,相反姥爺的身子骨很是硬朗,可是為什麼那麼突然的就去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