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姐,你快看,那邊有打鬥的痕跡,還有斑駁的血跡!”
“走,去那邊看看!”
“陸師姐,你說林師弟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別擔心,宗門有令,禁止廝殺,林凡他應該不會有事的!”
“希望是這樣吧!林師弟也太衝動了,你說……唉,還是不說了,先找到他人要緊!”
一旁的陸雪琳雖說表麵輕鬆,但看著四周的打鬥痕跡,卻暗暗鄒著柳眉,眼神凝重的凝望著眼前這片已經破敗不堪的是非之地。
置身於這破敗不堪的地方,陸雪琳隱隱感覺到這裏還殘留著的些許毀滅氣息,這股氣息讓她很不舒服,讓她感到心悸,她無法想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林凡剛才真的卷入這場鬥爭中,恐怕他真的會遭遇不測!因為她無法想象一個連靈士都不算的人是如何抵抗這股毀天滅地的能量的!再說對付一個靈士都不算的人,實在沒必要用這種手段,殺雞焉用牛刀。
陸雪琳對林凡的認知還是停留在一年前!
不過讓她疑惑不解的是這股毀天滅地的能量到底是從何而來?
看來這件事要快點上報宗門刑法堂才行,不然可能會出大事?
……
“啊——”
“到底是誰傷我孩兒!”
“七弟,你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到底是誰殺了你,你開口告訴大哥啊?”
一位身穿青袍,一臉橫肉的中年男子看著自己的愛子一副“粉身碎骨”的慘狀,他無法想象自己的愛子剛才到底遭遇了什麼?
摸著自己親生兄弟冰冷的屍體,他的雙眼一片赤紅,煞氣更是滔滔不絕!
“誰幹的,到底是誰幹的?”
“我一定要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啊——”
“七弟,孩兒!”
“你們兩個趕緊說出事實的原委,到底是誰幹的?”
……
無獨有偶,一處呂家大院空曠的庭院上,一位氣宇非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隻不過他的臉神陰沉,眼瞳中藏著無盡的殺意!使得旁邊的丫鬟下人都是不敢靠近絲毫!
“林凡,我要打斷你的腿,折斷你的手,而且我不會讓你就這樣輕易的死去,我要奴役你一生!讓你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
一處黑暗的山洞裏,微弱的燭光搖搖欲墜,在哪裏盤坐著一位臉色蒼白的少年!
“媽的,真的好險,幸虧那兩個笨蛋被我那毀天滅地的英姿給嚇住了,看不出我已經是強弩之末!要是看出,就麻煩了!”
“不過沒想到我竟然殺人了,怎麼辦,怎麼辦?在宗門可是禁止廝殺啊,一般的打鬥宗門的刑法堂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是殺人就不一樣了,而且我殺的還是靈嬰!怎麼辦?”
“宗門該不會真的處死我吧?”
“不用怕,不用怕,是他想先要殺我的,我是出於防衛才一不小心將他打死的,這不能怪我啊!而且他是靈嬰,我是靈士,我不全力以赴死的就是我了!”
“再說宗門小輩爭鬥長輩不得出手,這都是千百年來的潛規則了!就他死不要臉的硬要插手小輩的事,才咎由自取的,真的不能怪我!”
“哎呀,宗門到底會不會處死我啊?早知道就不那麼認真了,連我自己都怕我自己認真啊,一認真就出人命?我的天呀!”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來送死呢?你說你想死你自己找一塊豆腐撞死就算了,你幹嘛要來找我送死呢?現在我一身麻煩了?”
“哼,都怪你們仗著你們的身世狗眼看人低,仗勢欺人,以為我沒有背景,就來欺負我?哼,我的背景一出連楓葉宗宗主都害怕?何況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不入流的三流家族!”
一想到自己有一個可以穿梭虛空的叔叔,以及兩位師父,林凡煩躁不安的心情頓時平複了幾分!
不過一想到他們似乎在關鍵時刻都是一副掉鏈子的狀態,林凡又不由地煩躁了起來!
“你說你,我隻不過是撞一下哪呂王田,抱一下哪梁飛罷了,你幹嘛非要蹦噠出來,還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出手,你現在知錯了吧,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怎麼那胡子怪還不回我傳音?”
“煩死了,不想了!”
“我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恢複身體巔峰狀態,這樣才能以不變應萬變。就在這裏修養個一年半載再出去吧!我不是慫,而是這裏有利修煉!”
林凡心虛的安慰了一下自己,然後便凝神打坐,氣運丹田!
……
“喂,你聽說了嗎?梁家少主身體變殘廢了,呂家少主頭腦變白癡了?”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