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康攤坐在沙發上,這兩天實在是太難受每天身上發燙,難受!前幾天才去醫院檢查過,現在得去拿檢查報告,下午去碼頭行事。
鄒康拖鞋疲憊的身體來到醫院。
“鄒康!是吧?”醫生有些嚴肅地看著鄒康。
鄒康點頭沒有說話,醫生繼續說到:“年輕人,你節哀吧,你這是艾滋病!”
鄒康臉色大變,有些驚訝地朝著醫生說到:“醫生,怎麼可能我身體好著呢,是不是查錯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感冒。”
醫生默了默看著鄒康繼續說到“先生,這種事情跟你平時的生活習性有關,你自己應該清除,好了讓下一位進來吧!”
鄒康拿著報告頭頂好像晴天霹靂一般,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治療室。
明明是和豔陽天,在鄒康的眼裏卻顯得格外刺眼,很煩躁地將手裏的檢查報告撕扯成碎片隨意地灑在了地上,是啊醫生說得對,他怎麼就沒想到呢,看到當初倪豔萍留下紙條上所寫讓自己最好去醫院檢查並不是無中生有,一切都是有預謀的,鄒康終於明白自己是被倪豔萍給帶進了深淵裏,哈哈哈哈哈哈,女人啦!當初可是自己想盡辦法將倪豔萍從酒吧帶出來的,現在倒好,她倪豔萍居然報複他,鄒康眼裏閃著血絲狠狠地將外套摔在地上,整個人攤坐在街邊。
衣兜裏的錢包適時地掉落了出來,鄒康偏過頭看著掉了出來的錢包,已經破裂,他依舊記得那是當初他生日的時候貝雪燕送她的,後來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拋棄了貝雪燕後和葛巧荷在一起他也忘記丟掉,沒找到也就到了現在,現在想來自己整個青春裏全是貝雪燕的影子,那個披散著頭發,不染塵埃笑起來去陽光般溫暖的貝雪燕,鄒康吃力地伸出手試圖拿過錢包,費了很大力氣才將錢包拿起,如今的他好像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一般,全身酸軟無力。
一雙已經顯得有些粗糙卻還是寬厚的大手翻開錢包,最幾層隱藏的夾層裏一張照片落在鄒康骨節分明的手裏,鄒康此刻才明白原來他如今還是喜歡她………………
楞了很久之後,鄒康吃力地站起來,手指溫柔地摸了摸照片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錢包裏,也許在生前他應該做最後一件贖罪的事情了。
貝雪燕如期到達碼頭,身後很顯眼得跟了四個保鏢,引來不少人的注視。
“我說你們別跟著我了行不行!”貝雪燕轉身沒好氣對著保鏢吼道,雖然她知道別人也並不容易,但是她就是不喜歡這樣被人監視著。
“不好意思,貝小姐我們隻是奉伊總的命令保護你,請你見諒!”四個保鏢訓練有素,異口同聲地說到。
“我去上廁所難道你們也要跟著嗎?”
“這…………”
保鏢愣了愣沒有說話,貝雪燕轉身朝著不遠處的廁所走去。
“這…………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應該沒事但是廁所就這麼一個出口我們在這裏看著就沒事了.”
“…………”
幾個保鏢一邊說話一邊注視著廁所的出口,卻沒有注意碼頭上一個臉上有疤的人已經帶頭朝著廁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