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60(2 / 2)

江星瑤順從的閉上了眼睛,忍下害羞微微張開了嘴,男人趁機而上,靈巧地撬開她的牙,貪婪的索取她的氣息,纏繞的舌間一片香津濃滑,惹得他擁抱的力道都重了幾分。

她仿佛什麼都感受不到了,隻是本能的攬著他,承受著男人的愛意。

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輕哼了兩句,紀格非才把她放開。

江星瑤埋在他的胸前,小口喘著氣,而後抬頭,眼睛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閃爍著的星粒, “你這是在求婚麼?”

她不是傻子,又是送戒指又是婚紗,心裏自然有了些預感。

紀格非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其抱起。

江星瑤下意識的攬著她的脖子,看著他臉上由著親吻過後湧動的潮紅,心中歡喜,又湊上去親親吻著。

她靠在男人胸前,走出客臥,來到了客廳。

不知什麼時候,客廳已經換了新的裝飾,窗戶上貼著紅色的“囍”字窗紙,素淨的窗簾也換成了喜慶的紅色,她忍不住笑了,“你怎麼想到這茬的。”

紀格非把她放在沙發上,“送完戒指我才發現,我還沒有向你求婚。”

江星瑤四下看看,十分新奇,然後看著麵前擺放著的碩大盒子,“這是什麼?”

“你打開看看!”

她頓了頓,伸手打開。

數不清的紅玫瑰,花花瓣層層疊疊,美豔非凡,中間是一封信。

江星瑤笑了笑,把信拿出,揚了揚,“跟誰學的?”

紀格非難得目露囧色,“你打開看看。”

她笑著,從信封口倒出兩根紅繩,這讓她多少有些意外,本以為是解剖內心或是保證什麼的,沒想到隻是簡單的兩根繩子。

紀格非斂眉,看著紅繩入了神,“都說姻緣是紅線牽的,這是我從廟裏求來的,大師開過光的,都說那裏求來的夫妻和和美美,白頭到老。”

他悄悄紅了眼,“我沒有什麼大誌向,隻想和你好好地,”

江星瑤哭笑不得,見他眼眶都紅了,安慰著摸摸他的頭,嘴裏卻調笑,“這你也信。”

男人卻重重點了點頭,“嗯,我信,若是百年,我親自去廟裏還願。”

這番話,說的她心都軟了,隻覺得怎麼愛都愛不夠。

“那就帶上吧。”

兩人互相給對方帶上紅繩,紀格非一臉滿足,“我覺得這個比結婚證還要靠譜。”

江星瑤順勢攬上他的胳膊,“那我們什麼時候領證啊!”

紀格非一怔,繼而搖了搖頭,“你太小了,我們先訂婚,等你畢業了再結婚。”

這已經嶽父嶽母那邊最大的退讓了,現在這樣已經很滿意了。

江星瑤伸出腳,把鞋子踢到一邊,放在他的腿上,示意道:“但是我想洞房了。”

“戒指婚紗都有了,我們是不是該洞房了。”

她現在,恩,覺得自己勇氣是二十年來最大的一次,居然厚著臉皮求歡,可能還有些衝動,卻又不會後悔,本來就在一起了,雙方家長也見了,也就不必拘泥這種小事。

江星瑤索性另隻鞋也踢了,“新郎官,我們入洞房吧。”

紀格非沉眸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小戀人,她那麼美麗,那麼善良,如今終於是自己的了。

他伸出了手。

江星瑤笑著撲向他。

紀格非抱著她,沉穩的走向主臥。

這裏已經被打扮成了喜房的模樣,紅色的枕被上繡著鴛鴦,江星瑤這時才明白,就算自己不說,今晚上的這一頓也是跑不掉的了。

她緩緩勾唇,心絞的難受,不是因為疼痛,也是激動。

江星瑤被放在床上,她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慢慢閉上了眼睛。

紅帳內,鴛鴦共戲,銷魂夜春光。

半夜,身旁的小人已經累的睡著了,紀格非卻沒有絲毫困意,便隻好側臥著,靜靜的看著江星瑤,心中的那塊石頭重重的落了地,也無風雨。

他忽然想起,爺爺去世時自己悲哀的心情,如同一顆枯草,再無人細致打理,再無人憐惜照顧。那時候的自己,恐怕都想不到現在這麼幸福安詳。

所有的痛苦都遠去,所有的怨恨也都消散。

紀格非忍不住愛憐的親親她的小臉,心中柔軟,漸漸的也有了睡意。

隻是窗外忽然風聲漸起,霹靂巴拉的大雨驟然而至,惹得她下意識的把被子蓋過頭頂。

他笑笑,起身走至窗邊,伸出手指感受著雨勢,把把窗戶關上,隻留少許紗窗透氣。

江星瑤眉心舒展,紀格非躺過去,把她的被子往下拉拉,然後伸手攬著她,慢慢入了睡眠。

風雨過去,又是陽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