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什麼時候打個電話給她吧,想想自己也是想她了呢,而且,不說自己,邵簫音也很久沒見媽媽了吧。
想著,她摸了摸旁邊小家夥的腦袋。
邵簫音似乎也是懂得他的心情,所以乖巧的矮了矮頭,讓自己顯得更加的乖巧,雖然她也很想邵青秋,想叫他帶她去找媽媽,但她知道媽媽忙,隻好忍住想見邵清秋的心。
轉眼間,動畫片就放完了,邵簫音踏著步子跑向了冰箱。
覃沅珣看著她跑開,打開電話想給邵青秋打個電話,約她出來吃個飯,順便跟她說說小丫頭的問題。
鈴聲響起,疲憊的邵青秋正準備睡覺,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便拿起了電話。
這幾天她太累了,沒有體會過的人不會知道屬於名人的那一份累。
時時刻刻都有人盯著自己,憑他的第六感可以感覺到,周圍時時刻刻都有眼睛盯著自己,那感覺很壓抑。
她步步都十分謹慎,公共場合更要隱藏自己,天知道在哪不起眼的角落,有多少攝像頭對著自己,有多少紙筆在等待自己犯錯誤,然後讓出醜的自己立馬進入各大娛樂報紙的視野。
也想評此出一次風頭。
許多同行嫉妒著此時的邵青秋,她每次與別人說話都要考慮一些時間,她的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一句笑鬧的話都會在那些娛樂媒體的筆下被黑,成為一句被大眾指責的話。
連帶著,他也會被指責。
一天下來,邵青秋也早已疲憊不堪,相比之下,天知道她有多麼渴望以前的生活。
看著顯示的名字,邵青秋腦海裏發出了疑問,打電話給她的不是別人,正是覃沅珣。
難道說是蕭音出事了,不可抑製的,邵青秋的心裏冒出來這個想法,畢竟無緣無故,覃沅珣打電話給自己幹嘛?
一瞬間,疲憊盡去,邵青秋回複了平時的冷靜。
“喂”經過兩三秒鍾的寂靜,邵青秋打破了它。
“喂”那一邊的覃沅珣也說道,聲音平靜的不像是他自己一般。
“呼”邵青秋呼出了一口氣,她知道邵簫音沒事,不因為別的,隻是此時的覃沅珣的聲音平靜,並沒有帶上任何別的感情,比如著急和擔憂。
此時心中定下,不再擔心,靜下心來,她便想著對方找自己幹嘛,這可是很少的事呢。
“有事嗎?”邵青秋一如既往的冷漠,不帶別的感情,似乎在和一個陌生人講話一般。
對麵靜了一分鍾,接著說道“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出來說點事。”覃沅珣摸著外麵的欄杆說道。
雖然聲音平靜,但略微顫抖的手卻表現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風起了,略微吹動起了他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
將頭發拂開的時間裏,對麵的邵青秋似乎也考慮好了。
她平靜的說道“好,明天晚上,清音咖啡店。”
明天晚上......覃沅珣心裏一陣的酸楚,雖然邵青秋並沒有說什麼自己累什麼的。但是,從這一句明天晚上裏麵便可以看出,她真的累了。
“那.....”覃沅珣還想說什麼,可對麵已經傳出了忙音。
邵青秋掛上了電話,不知道為什麼,心裏不怎麼舒服。
覃沅珣心中也是酸楚,歎了口氣,就轉過頭,回了客廳。
此時,在哪臥室之中,一個小小的人兒滿麵愁容。
近點看,可以看見她臉上有絲絲淚花凝聚,顯然她也猜到了。
但,聽見玻璃門關上的聲音,她便拿上手中的玩具,走出了門,並且,那一霎那,她的表情便是變過了一般,換上了笑容,換上了麵紗。
同一時間,三個關係相牽的人都有了同一種的心,同一種的表情,同一種麵容。
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戴上了同一個麵具。
風在門外呼嘯,在不同的地點,睡著三個人,三個不同心思的人。
豎日,覃沅珣起了一個大早,先是給邵簫音做了一頓早餐。
在桌上留下一張字條之後,就出了門,他想去做點事,那事很重要。
幾乎是在他出門的同一時間,臥室門開了,邵簫音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的臉上還有著淡淡的黑眼圈,很顯然,她沒睡好。
但也是,在這種時候,或許一個兒童還比較好吧。
畢竟他們比較單純,也不會有太多的心思,不會有太多的擔心和煩惱。
不得不說,邵簫音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她自顧自的吃完了早餐,然後,便上床補覺了,她昨天晚上沒有睡覺,也正是如此,他一躺下,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