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霍王爺還在慶幸女兒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小鳥依人,想不到一轉眼,她又謔待起丫環來。
“爹爹,這死丫頭好吃懶做,您看,我隻是叫她做一點點小事,也跟我講價還價,這還是在她原主人的府上呢,就這麼不聽使喚了。日後真要是跟了我,還不知道怎樣偷懶?我今天非要好好管教管教她,好叫她知道什麼叫聽主人的話。”霍美意說話像倒豆子般快。
“美意,你先前又說小青聰明能幹,才將她要到身邊的,怎麼人一到手,你就變了說法?我們在將軍府是客人,你這樣做,叫慶山看見了怎麼想?”霍王爺實在頭疼。
“爹爹,你看這個賤女人,眼裏隻有男人。以前在慶山哥哥身邊,恨不得天天粘著主人,以身相許地侍候著。見我要了她,她心裏不高興,做起事來怨聲連連,這樣的賤女人,就是欠收拾。”
霍美意這番話說得有條有理,卻也狠心得讓人心寒,與過去那個說話溫柔可人的她完全不同。
“王爺,奴婢沒有偷懶,更沒有抱怨什麼,求王爺為奴婢做主啊。”小青聽得膽戰心驚。
“咦,王爺,美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燕慶山突然進來,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青:“她做錯什麼事了?”
“慶山,沒有,沒有……”霍王爺不好意思地說道。
“慶山哥哥,她不知道跟什麼人做了不幹不淨的事情,肚子裏有小孩了。”霍美意打斷父親的話。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特別是小青,可憐巴巴地看著舊主人,拚命地搖頭。
“將軍,沒有,奴婢沒有做什麼不幹不淨的事情,冤枉啊!”
霍美意目光一沉,指著她的肚子說道:“你敢說你肚子裏沒有野種?”
“美意,怎麼說話呢?”霍王爺生氣了。
燕慶山對府中的下人管教非常嚴厲,對男女之事更是容不得半點不清不白,自己最倚重的丫環如果真的做出這種事,就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小青,你說,你肚子裏是不是有了?”燕慶山的聲音像寒冰,瞬間將小青僅存的一點希望凍死了。
“將軍,奴婢沒有跟府裏的人不清不楚,請將軍明查。”
“沒有跟府裏的人不清不楚,這麼說,是跟外麵的人做了那偷雞摸狗的事嘍?賤女人,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沒有,奴婢是清白的,請小姐不要侮辱奴婢。”
“我侮辱你?呸,你一個身份低賤的丫環,值得我費心思來侮辱嗎?你說自己是清白的,好,我給你個機會證明自己。”霍美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看外麵,牆角那一堆石頭,你敢把它們搬到那棵樹下麵嗎?”
眾人的目光隨著霍美意指的方向望過去,院子裏果然有一堆不大不小的石頭,以小青的力量,搬完也就是累得扒下,但若是她肚子裏懷有小孩,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小青臉色煞白,不敢應答。
“想不搬也行,隻要你肯說出那個奸夫是誰,我就放過你。”霍美意斯條慢理地說,顯示自己有的是時間與耐性來修理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