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箱子拉了進來,在房間裏看看,看到溫世黎蹲在衣櫃旁,正在整理秋池的外套。
小五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大嫂,我大哥真賢惠,這樣的好男人不多見了,就比我差了那麼一點點。”
溫世黎給了小五一個白眼,“你可以走了。”
秋池說道,“隨便坐,我去給你倒杯開水,這麼晚了,還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小五受寵若驚,“不麻煩,為人民,”他連忙改口,“為大哥大嫂服務是應該的。”
小五坐了沒有多久,他就要走了。
秋池送他到門口,在走廊上,秋池問小五,“你怎麼叫阿黎為大哥?你們是親戚?”
小五反應劇烈,他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懂得隨機應變。
“十多年前,我們都是一群不良少年,大哥是我們這些人裏的老大,所以就叫習慣了,不過,大嫂,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大哥已經不做大哥很多年了,我們也從歪途走上正途了。”
秋池半信半疑,看不出來啊,溫世黎以前是混社會的,底下還有一幫小弟。
小五四個手指朝天發誓,“大嫂,我們都是良民,絕對不是壞人。”
“知道了,開車小心點,不要急躁。”
小五笑著點頭,跑的比兔子還快。
秋池把門關好,溫世黎已經整理好了她的衣服,正在整理他自己的。
“小五和你說什麼了?”
秋池圍著溫世黎打轉,把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他說你不當大哥很多年了。”
秋池就想笑,“真的假的?你十多歲時是社會上的小混混?還好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
“這猴子。”溫世黎道,“小五比較頑皮,他說的話不要當真。”
“我看他挺怕你的,對你的態度也很恭敬,隻是他為什麼一直撓頭呢。”
“頭皮癢吧。”溫世黎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關於小五為什麼一直撓頭,他是知道的,因為習慣成自然,他想要敬禮,但怕露餡,所以隻能撓頭了。
溫世黎整理好自己的行李後,他才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
秋池已經睡著了,在床上縮成一團,她的睡姿是胎兒在母親體內的姿勢。
溫世黎坐在床頭,看了她好一會兒,他才掀開被子,躺在秋池的旁邊,抱著她。
他卻是怎麼都睡不著,伸出手去捏秋池的臉。
秋池本來睡的就不熟,因此在溫世黎捏她的臉時,她就醒了過來。
她最不喜歡別人捏她的臉了,因為她喜歡捏五歲以下的小孩子的臉蛋,溫世黎一捏她的臉,她就覺得溫世黎把她當小孩子看待。
秋池握住溫世黎的手,“你再捏試試?”
溫世黎又用另一隻手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他有點挑釁的道,“我就捏了,難道你真的要打我?”
秋池說打他也隻是隨便說說,總不能真打吧,她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同樣的,她也看不起打男人的女人。
她一把掀開被子,坐在溫世黎的胸膛上,惡狠狠地道,“叫你捏我,現在該我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