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直沒有遇到過讓他有衝動感覺的女人,直到遇到秋池後,每晚睡覺時,他的小阿黎總是很難受,衝了好幾次冷水。
溫世黎在男女之事上就是張單純的白紙,隻是,男人有種本能,再怎麼純情的男人,吃過肉後,食髓知味,麵對心愛的女人,也會化身為禽獸。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早餐。”
秋池點頭。
溫世黎做了早餐出來,屋裏全是狼藉,沒有地方擺放,隻能在床上鋪了報紙,擺在床上。
吃了早餐後,秋池說道,“你的頭發?”
“收拾好後,我去理發店剪。”
溫世黎已是開始動手收拾殘局了。
秋池坐在床上,看著溫世黎收拾。
果然臉長得好看,什麼發型都hold的住,隻是有點怪異而已,畢竟沒人會剪個參差不齊,像是狗啃過的發型。
秋池腦補著溫世黎光頭的樣子,平頭的樣子,顏好,光頭也好看,至於平頭,才是檢驗一個男人是真帥還是假帥的標準了。
花了一個多小時,溫世黎已經收拾好了,一看,秋池躺在床上睡著了。
昨晚打了兩個小時,又做了幾個小時的運動,睡的很晚,能不累嗎?
溫世黎坐在床頭看著她,見她側著身子,手臂和肩膀露在外麵,白嫩的肌膚上是各種印記。
想著是自己摸出來和咬出來的,溫世黎臉微紅,摸起來應該很嫩很滑。
他四處看看,明明知道房間裏除了他們兩個,沒有其他人,還是像在做賊一般。
伸出手,摸了摸秋池的肩膀,又摸了摸那一片白皙如雪的美背,手感真好。
怕秋池醒了過來,溫世黎給她攏了一下被子,把秋池的肩膀和鎖骨都蓋住了,隻露出一個腦袋來。
他癡癡地看著她,眼裏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暖意,這才起身站了起來,打算去外麵剪頭發。
頭發長的長,短的短,隻能剪個平頭了,幹淨,清爽,利落,剛進部隊時,他一直留的也是平頭。
後來有了軍銜,才換了發型。
剪了頭發回來後,秋池還沒有醒來,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穿的是夏天的睡裙。
溫世黎躺在她的旁邊,隔著被子抱著她,有點心猿意馬,很想再摸摸她,也想再看看她。
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心中的邪念,還是不打擾她睡覺好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秋池醒過來時,到了下午兩點了,房間裏煥然一新,全都收拾好了。
破碎的東西,溫世黎也換了新的,尤其是那個花瓶,他去家裏拿了一個古董花瓶過來,以後照樣可以給秋池放花。
秋池伸了個懶腰,看到溫世黎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嚇了一跳。
她想到昨晚小晴和她說的事情,忙說道,“你以後住我這裏吧,那裏的房子給退了,把房租給交了,耍賴欠人錢,這樣的事情,我們不幹。”
溫世黎磨磨牙,點頭,“已經交了。”
在秋池睡著時,他問了小五和小司,兩人把一切都告訴他了,包括他被人喂了春、藥的事情,也包括秋池和小晴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