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走到樓上,秋雨箏站在樓梯口。
秋池把牛奶和冰紅茶給了她。
秋雨箏接過,“阿遲,謝謝了。”
“我們之間哪裏要說謝謝。”
秋池就要走,秋雨箏拉住她的胳膊,“阿遲,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秋池等著她的話,她看到秋雨箏的嘴唇動動,朝著她無聲地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秋池還沒有想明白是什麼意思?正想問她,好好的為何要說對不起。
卻見秋雨箏一向嬌弱的麵容冷若冰霜,她的兩隻手還拿著東西,卻是就著手上的東西,兩隻手都朝著秋池而去。
秋池一點防備都沒有,直到秋雨箏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和鎖骨處。
“雨箏,你怎麼了?”
“阿遲,對不起。”秋雨箏用力一推。
站在樓梯口的秋池根本來不及防備,沒有預兆的,她的身子就這樣滾了下去。
滾下去的那一刻,秋池整個大腦都短路了,無法去思考,無法去想秋雨箏為何要這樣做。
最先發現她滾下去的是秋明,連忙跑了過來,等到他跑到樓梯口,秋池已是滾到了樓下。
滾了幾層後,秋池才反應過來,但是眼下卻容不得她去多想,她甚至都來不及去思考,秋雨箏為何會把她推了下來。
孩子,孩子不能出事,她如今在乎的隻有孩子了。
秋池的眼淚就掉了出來,她伸出兩隻手,護住自己的腹部。
停下的那一刻,秋池已經昏迷過去,隻是她的雙手還放在腹部上。
樓下的傭人也聽到了響動,人人跑了古來,個個都嚇得麵色蒼白。
秋雨箏站在那裏沒有動,她的麵色蒼白如紙,嘴唇都被她咬破了。
為什麼會這樣了?她說了那麼多次了,阿遲為什麼不護著自己的腦袋。
秋雨箏連忙朝著樓下跑去,秋明已是已經跑到了秋池的旁邊。
他的眼裏都帶了淚花,“阿遲小姐。”
秋明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手剛碰到秋池的腦袋,就觸摸到了一手的鮮血。
門外,秋洛剛剛走了進來,看到這種情況,大部跑了過來,厲聲道,“怎麼回事?”
他朝著秋明伸出雙手,“把我姐給我。”
秋明把秋池給了他。
傭人都慌做一團,都開始打電話。
秋雨箏站在不遠處,不敢走過去,她愣愣地看著秋明手上的鮮血,阿遲傷到了頭。
她往樓梯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中間的樓梯有著血跡。
秋洛抱著秋池,見她已經昏迷過去,他也顧不上去追究為何要這樣,現必須要去醫院。
才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一個傭人大叫,“血,流血了。”
秋明麵色不停地變換,他和秋洛都看著鮮血從秋池的大腿處流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看著秋池大腿上的血跡,以至於大家都忽視了,她的腦袋也受傷的事情。
秋洛不敢再停留下去,抱著秋池就去了外麵,秋明已是開了車子過來。
秋澤天的那四個醫生也跑了過來。
一天當中,四個醫生都是心力交瘁的,早上是雨箏小姐從樓梯上滾了下去,中午就變成了阿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