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箏清亮的眸子此時才有了點反應,她慌忙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
李明燁卻是冷冷笑道,“她都被薩滿玩過,明河,這麼髒的女人,你還要?”
轉向外麵,朝著兩個保鏢說道,“帶二少爺出去。”
李明河被人帶走了,他承認自己軟弱,李明燁是他的大哥,他一直尊重的兄長。
他被兩個保鏢拖著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秋雨箏,她杏眼婆娑,裏麵全是絕望。
被李明河突然打斷,李明燁整個人暴躁無比,什麼都發泄在秋雨箏身上。
秋雨箏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才結束。
李明燁離開時,她已經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依舊躺在床上,李明河在那裏,緊緊地抱著她。
潔白的床單上,那抹鮮紅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個是他的大哥,一個是家裏的貴客。
秋雨箏靠在他的懷裏,她現在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就好像自己是個提線木偶一般。
李明河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雨箏,我們結婚好不好?我們結婚,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
“雨箏,我們結婚好不好?你和我說句話。”
……
秋雨箏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似乎沒有聽到李明河的話,又好像聽到了。
她現在這麼髒,還有什麼資格結婚?尤其是和李明河結婚。
他們李家害死了他們秋家那麼多人,也害了她,她的一生就這樣被毀了。
秋雨箏的眼神空洞,她現在自己都嫌棄自己,不能和李明河在一起,她也不能回秋家,她沒臉見爺爺和阿遲。
秋雨箏緩緩推開李明河,她指指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李明河把衣服撿了起來,給了她。
秋雨箏默不作聲地穿好衣服,她的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生不如死說的就是這樣吧,隻是幾天的時間,她的一生全毀了。
她穿好衣服後,下了床,去了浴室,狠狠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恨不得戳幾層皮下來。
沒有用,那些痕跡根本洗不掉,心裏的創傷永遠也好不了。
天快亮時,秋雨箏才出來了,她一向明媚嬌弱的臉上全是陰鬱,看到李明河,眼裏再也沒有情意,有的隻是恨。
“雨箏,”李明河就要過來拉她,在她的瞪視中,他又被嚇到,手就那樣朝前伸著,身體僵直。
“李明河,你是不是喜歡我?”秋雨箏的臉上帶了一絲笑,“你是不是想娶我?想和我結婚?”
李明河點頭,“雨箏,我們把這事忘掉,我們結婚。”
秋雨箏笑,“結婚,你還想著和我結婚?”
她打開李明河的手,就朝著外麵走去。
李明河以為她要回秋家,打算送她回去,她現在這個樣子,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她遭受了什麼。
秋雨箏沒有回秋家,而是朝著頂樓走去,這是一座四層樓的小洋房。
她到了頂樓,站在那上麵,一直看著下麵。
夜色暗沉,她身上的白裙子卻那樣晃眼,及腰的黑長發,柔順地披散著,顯得肌膚白皙如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