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溫世黎有潔癖,今天他不洗掉一層皮,她就改姓。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剛打開門,秋池又吐了。
這回,吐在溫世黎的身上。
溫世黎的臉色陰沉得可以滴下水來。
他摟著秋池,“還難受不?我們去洗洗?”
秋池心道,要洗你自己去。
她推開溫世黎,就往浴室跑去,漱口之後,秋池又洗了個臉。
溫世黎也來了浴室,秋池怯生生地道,“對不起啊,我不小心喝多了,沒注意就吐在你的身上,你沒事吧?”
又用眼角往溫世黎的身上偷瞄了一眼,已經洗幹淨了。
“沒事,讓我看看,胃裏是不是還難受?”
溫世黎拉著她的手,“怎麼喝那麼多酒?是不是心情不好?”
“沒有,就是開心,所以多喝了點。”
秋池看著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她的胃裏空蕩蕩的,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腦袋難受。”秋池一隻手摟著溫世黎的腰,又幹嘔起來。
嘔吐了一會兒,也沒見吐出什麼來,她幹脆不停地吐著口水。
溫世黎“……”他現在敢肯定,她是故意的。
他沒有動作,任憑秋池往他身上吐口水。
秋池得意得不得了,吐了好幾分鍾,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又用清水漱口。
“這下舒服了,你去洗洗吧,我隨便坐坐。”
她朝外走去,走了兩步,被溫世黎拉了回來,“一起洗。”
秋池推了他一把,就朝外跑去,跑到門口。
她笑道,“有本事你就穿著那塊破布出來追我啊,大晚上的玩羅奔,可以上頭條了。”
秋池把門一關,決定回家,隻是,她那一百塊錢不見了。
該怎麼回去?她抬起手,正打算敲門,門被人打開。
溫世黎把她拉了進來,惡狠狠地道,“等下再和你算賬。”
卡嚓的一聲,一個手銬就拷住了秋池的左手。
溫世黎把秋池抱進臥室,又把她拷在床上。
他拿了一條褲子去了浴室洗澡。
秋池坐在床上,研究著這個手銬,這可是個好東西。
隻是,她不會玩,哪天得好好學學,再讓人幫忙打造幾條長鏈子,以後就把溫世黎鎖在家裏。
到時她天天拿皮帶抽他,看他還敢不敢出去找女人。
秋池越想越開心,她倒不怕溫世黎打她。
溫世黎看起來就不像是會打女人的人,趁著另一隻手可以活動,秋池把腳上的鞋子脫了。
她躺在床上,決定先睡一會。
溫世黎洗了好幾個小時,他才從浴室出來,到臥室一看,秋池早就睡著了。
他有點無奈,抱著秋池去了浴室,給秋池清洗了一番。
又去衣櫃裏找了一件他自己的襯衣出來,給秋池穿上。
秋池早就醒了,在溫世黎給她洗澡時,她就醒了過來。
隻是一身光溜溜的,她不敢睜眼,要是溫世黎和她算賬,她一點優勢都沒有。
本想著溫世黎給她穿好衣服後,會讓她睡覺,誰知道這男人壓在她的身上,一會親親她,一會摸摸她。
秋池再也裝不下去,一腳踢了過去。
正踢在溫世黎的膝蓋上,溫世黎悶哼一聲,“不裝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