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到了晚上八點,有個富二代給我打電話,他說他喜歡我,甚至願意我天天拿皮帶抽他,他還說打是親罵是愛,我越打他,他就越高興。”
溫世黎的眼裏蘊了一絲笑,“看不出來,你口味挺重的,喜歡這種。”
“我口味重,可是我有長眼啊,不像某人,心裏裝著一朵白蓮花,以為白蓮花純潔無暇,其實比黑寡婦還毒辣。”
秋池說的是秋姍,在港島,秋姍的風評不好,因為私生活太亂。
“說完了嗎?”溫世黎把湯碗推了過去,“快喝吧,溫度剛剛好。”
秋池“……”這男人不生氣,也沒見有點不開心,就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感覺自己打在一團棉花上麵,輕飄飄的,相反自己心塞得不得了。
秋池拿起那隻碗,喝了好幾口。
剛把碗放下,溫世黎又給她遞了紙巾過來。
秋池撇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但還是把紙巾接了過來,又擦了擦嘴。
“我要睡覺,你自便。”
秋池回了臥室,躺在床上,不見溫世黎進來。
她走到門口,把門開了一條細縫,見溫世黎坐在沙發上,正在翻閱一本書。
他的身影美好得讓秋池心醉,秋池看了好幾分鍾,嘀咕著,“長得好看有什麼用,照樣出軌,照樣虛偽。”
秋池想,要是換成她,她做了對不起溫世黎的事情。
她早就睡不下吃不下,都不敢和溫世黎說話了。
可是溫世黎呢,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秋池搖頭歎息,還是她的臉皮不厚,心不黑。
溫世黎往秋池這裏看了一眼,四目相對,溫世黎輕笑了一下。
秋池卻是把門拉開,大聲喊道,“樹不要皮不能活,人不要皮天下無敵。”
罵的就是溫世黎,秋池砰的一下就把門關了。
溫世黎搖搖頭,女人在生理期間確實可怕,比更年期還要嚇人。
秋池又回了床上坐著,坐了一會兒,她拿出手機看相冊,猛然發現,她的相冊裏百分之九十是溫世黎的相片。
大部分是她偷拍的,昨天上午,兩人和好後,她就拍了溫世黎很多張照片。
秋池想,溫世黎的手機裏是誰?秋姍?
又搖頭否認,他肯定不會留下證據讓她發現。
想離婚又離不了,想好好過日子,秋池又過不下去。
看到溫世黎,她就想到他和秋姍在一起的畫麵。
打他,罵他,人家根本不理她,搞得她像是個跳梁小醜在上躥下跳。
秋池想把相片刪掉,可就是舍不得,沒有勇氣點刪除。
她幹脆登錄了微信,在上麵找朋友聊天。
看到裴榛發過來的消息,問她有沒有時間?又說她的錢包忘記拿了,等下給她送錢包過來。
秋池問裴榛,男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做什麼?
裴榛回複她,就隻有兩個字:出軌。
秋池看著這兩個字,默默地淚了,難道隻有她真的出軌了,溫世黎抓個正著,他才會願意和她離婚。
那她是出軌還是不出軌呢?如果出軌的話,肯定要找個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