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來了客人嗎?”在樓下,溫世黎問王姐。
“少奶奶的朋友來了,已經走了,她叫江月好。”
溫世黎點了點頭,他上了樓。
江月好離開後,秋池回了臥室,換了睡衣,打算睡一覺。
剛把裙子脫下來,手都沒有碰到睡裙。
卻聽到門把扭動的聲音,不等她問是誰?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秋池傻眼了,反應過來,馬上拿過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裹好。
她又羞又怒,“你怎麼不打個電話告訴我,你就回來了?”
溫世黎慢慢走過來,“給你個驚喜。”
秋池“……”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她沒好氣地道,“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溫世黎的眸色深了深,“我也要睡。”
他人卻是開始解扣子了,秋池恨不得跳下床去,暴揍溫世黎一頓。
揍人是不可能的,秋池幹脆躺在床上,一身都痛死了,都是某個禽獸。
她把放在床上的睡裙拿了過來,在被窩了穿著。
溫世黎已是上了樓,把秋池的手握住,不用穿,反正也是要脫的。
秋池的雙手一抖,“你中午特地趕回來,不會就是想和我那個吧?”
溫世黎裝無辜,“哪個?”
“就是那個?”秋池低著頭,“昨晚那個?”
“昨晚的哪個?”溫世黎覺得好笑,“昨晚沒有滿足你,所以想我了?”
秋池的臉紅得都可以滴出水來,說不過,打不過,她躲還不行。
她背對著溫世黎,懶得去理他。
溫世黎卻是把她抱住,秋池就是不肯把頭轉過來。
溫世黎的手往下,握住一團柔軟,輕輕地揉捏著。
秋池馬上求饒,“老公,別來了,夫妻生活太性福,我吃不消。”
溫世黎也沒打算真的做什麼,還是體諒她辛苦。
他抱著秋池,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啃咬著那裏的肌膚。
“老婆,我們舉辦婚禮吧?”
秋池愣了愣,“現在還辦啊?不好吧,都結婚這麼久了。”
她一算,都快兩年了。
“辦兩場,一場中式的,一場西式的,你喜歡哪裏?”
秋池想了一會兒,“不知道想去哪裏?”
還辦兩場,她可不想累死。
況且,她現在隻想著呆在家裏帶溫小七,對辦婚禮,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給你一天時間,好好想。”溫世黎壞笑著,“不然以後白天也家法伺候。”
秋池“……”
她就要送溫世黎一個白眼,還是忍住了。
她裝死算了,秋池閉上眼睛去,睡覺去了。
溫世黎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抱著她,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唇剛碰到秋池的池,就被秋池咬了一口。
秋池沒有睜開眼睛,說道,“再打擾我睡覺,我就咬死你。”
溫世黎非常不要臉,“我喜歡你咬我。”
他很是曖昧地咬著嘴唇的耳垂,“老婆,其實咬還有一層意思?你知道嗎?”
秋池“……”
她扯過被子蒙住腦袋,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是純潔的小清新。
蒙了差不多三十秒,秋池受不了,又把腦袋露了出來。
“別說話了,我們都睡一小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