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胡金定癱坐在地,雙眼無神,“我……我不知啊~”那日與關羽分別,便被父親看管,足不出戶,隻知村中傳言關家作惡多端,神鬼來罰關家。對此胡金定自然不信,而後也與關羽見了一麵,並贈送錢財,關羽未收,對那父母遇害之事卻是隻字未提。
是以,她想的很簡單,與呂霸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在中條山自給自足,不與呂霸作對,守護一方安居樂業,隨即搖搖頭,連忙擦拭淚水追了出去。
不得不說女人頭腦簡單,雖是自幼讀書寫字,腹有些許經綸,但對這種事卻是腦中如白紙,什麼都不懂。
而出房門的關羽也是後悔不已,氣憤之下竟是傷了她人,胡金定並不知情,是自己錯了。是以,走出沒多遠的關羽轉身回頭,剛巧與匆忙奔出的胡定金撞個滿懷。
“呀,~”
關羽眼疾手快將其攔腰扶起,胡金定蹙眉,抬頭見是關羽,怯生生退後半步,聳拉著腦袋。關羽心有愧疚,見此愈加憐愛,雙臂忽的將其抱入懷中。胡金定含羞,滿臉通紅,深埋入懷,開始不安分,在懷裏亂蹭。關羽邪火升騰,僅剩一絲理想,猶豫再三終是抵住誘惑,將胡金定拉入房中,眉頭緊皺,“漢室垂危,此間事了我欲外出遊曆,尋找扶漢契機。”
被拉進房,以為要做羞事,本還想找借口推脫,也好將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忽聞言,臉色煞白,自作多情了,含情脈脈盯著關羽,忽而展顏一笑,“可能要很久,也可能不回來了吧?沒事,我願意等。”說完又是撲進懷中。
關羽感動無以複加,如此忠貞於己,在後世是不可想象的,心中邪火愈加旺盛,然,大敵當前,實在沒那心思。胡定金從小便受良好教育,對那未婚先同居之事也是排斥萬分。
“我送你回私塾吧。”
“好。”
此時呂布回到呂賊堡壘,見呂布滿臉氣憤,呂霸便知結果,一旁薛蘭緊皺眉頭,“呂將軍也不敵也?”
“哼,若不是長戟戰馬不行,我定提他項上人頭來此。”
聞言兩人皆是雙眼一亮,薛蘭連忙追問,“所以呂將軍此敗乃因裝備不良。”
呂霸手指咚咚咚彈著桌麵,思量許久,此等猛將定要為己用,忽對身後一人開口,“傳令下去,聚集解縣及四周各縣能工巧匠與礦鐵寶石,定要打造一柄寶戟。”而後神情一暗,“隻是這寶馬在中原之地卻是難尋,若是能將那長生馬匹奪來,賢侄定能縱橫天下。”
呂布雙眼璀璨,目光如電,抱拳一禮,“侄兒多謝叔父,他日必為叔父打出一片疆土。”
三人對視哈哈大笑。
不一會兒,呂霸笑聲收斂,看向薛蘭,“聽聞崔留那蠢豬又給那幫刁民加稅了?”
聽得詢問,薛蘭麵露微笑,嘲諷四溢,“沒錯,那蠢豬貪財好色,竟做這殺雞取卵之事。”
聽到貪財好色,呂霸臉色泛紅,牽強一笑,心中暗罵薛蘭言語不當,“若是設法將其拿下,實力大漲,到時吞並解縣,甚至占領河東郡都非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