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號麵上變色,最後也隻得搖搖頭,歎了聲道:“在屍物嘴裏死裏逃生,到頭來還是難逃一死,那也是各人的造化了,就算死了,也是命數。”
任非凡問賈語道:“那大家夥到底是什麼?你與它打過幾次交道,可曾看清了?”
賈語帶有懼色道:“似蟒非蟒,似蛟非蛟,身長數丈,體粗如缸,端是力大無窮,而且皮如鐵壁,刀槍不入,人力根本無法撼動其分毫,與它相碰,必死無疑!”
聽他說完,幾人皆驚得麵如土色,如此龐然大物,若是遇上,的確毫無生路,這麼幾人,都還不夠它塞牙縫的。
吳長號暗道:“僥幸!”心中暗自慶幸,幸虧離開那地及時,那家夥估計未曾發現他們,不然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任非凡驚詫之下,卻又撲哧一笑,對賈語戲言道:“必死無疑?也不見得吧,至少你遇到幾次,還不是讓你跑了?”
賈語想不到他竟來摳字眼,禁不住一時語塞,支支吾吾半響,無言以對。任非凡想象他現時的窘態,越想越是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賈語聽他笑得放肆,好似高興的樣子,忍不住出言反擊道:“笑個屁,弄不好你那心上人都讓那家夥給吃了,你還得意個什麼勁?”
任非凡笑聲立停,賈語這話打在他心坎之上,正中痛處,哪裏還笑得出分毫。瞧他不再聲響,這下卻又輪到賈語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洞裏傳來那女子冷聲冷語道:“你咒我孩子葬身蛇口?逼急了老娘和你拚命!”賈語聞言立馬閉聲,也和任非凡一般,來個不聲不響。
賈語此話隻是無心,本是用來打擊任非凡隨口這麼一說,但聽在任非凡耳中,卻是越想越怕,萬一芃芃真如他所言,闖入到那大家夥的地域中去,豈非就送了命?
任非凡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跳到地中,腳上傳來鑽心的疼痛也是不顧,往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