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這番重新上路,卻不走方才已經走過之路,而是直走到了河邊。這一路上,任非凡也已是聽吳長號草草粗略講了方才的經過,也是知道了大概,此時到了河邊,心中一動,道:“我記得與芃芃在一起之時,她曾說過要順流而下找路的,想著她孤身一人,定也是這麼做了。咱們不妨到河對岸瞧上一瞧,興許她漂流到對岸去了也說不定。”
曾言沉聲道:“與老夫所想一般無二,方才這邊已是尋了個七八,毫無半點蹤跡可尋,這次無論如何要到對岸去瞧個明白才行。”
話音才落,賈語已是將頭搖得似撥浪鼓,邊搖邊道:“不妥,不妥,萬一漂不到對岸,卻被水兒一直衝到那大家夥的地盤上去,豈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羅網?”
曾言愣道:“大家夥?什麼大家夥?”
吳長號忙把方才賈語在上邊所說之話重複了一遍,講給曾言聽。曾言聽罷,半天沉吟不語,這賈語的擔憂,不無道理,這地下水流湍急得很,他們幾人很難保證一入水就能衝到對岸的,若是真被水流推到賈語口中所說的那大家夥出沒的地域中,可就危險之至了。
這法子實在驚險得很,稍有不慎就是搭上幾人的性命,饒是曾言見多識廣足智多謀,沒有渡河工具,此時也不禁犯了難,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任非凡心急曾芃芃安危,眼見幾人還在躊躇不前中,心急起來,嚷道:“你們不敢,我獨自一人下水,什麼大家夥?你們怕它我可不怕!”說著間便想掙紮著下地來。
賈語哪容他得逞,已是雙手往後一鎖,任非凡隻覺得背後一麻,便是絲毫也動彈不得。
任非凡身子不能動,嘴上卻是不饒人,還在叫嚷不休,曾言勸道:“任小哥,此時可急不得,還得從長計議,容老夫慢慢想一想,總能想出個好法子的。”
任非凡急道:“還要慢慢想?等想出法子來芃芃早就......”後邊的話卻是不敢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