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語知道它那話是對著自己說的,氣得哇哇大叫,從棺蓋上躍下,圍著金棺打起轉來,轉了幾圈,又是一屁股坐到棺蓋上,一臉的懊惱,根本想不出如何應對之策。
曾言負手而立冷眼旁觀,除了初時聽到朱由榔拿曾芃芃性命相逼有些變色之外,現在已是麵沉如水,從他麵上瞧不出任何表情來,也不知心裏打些什麼主意?
賈語一抬頭,看著曾言如此鎮定模樣,沒好氣問道:“瞧你胸有成竹的模樣兒,是不是想到什麼絕妙的點子來對付它了?”
曾言想也不想,答得倒是幹脆,應道:“沒有!我隻是在靜候它提出的條件!”
賈語聞言一愣,繼而一掌拍在棺蓋上,怒吼道:“好吧!將你那勞什子的條件提出來吧!”
朱由榔嘿嘿陰笑,慢條斯理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無力反抗何不乖乖順從,我的條件很簡單,老話重提,將我放出去則可!我出去之後,不但擔保你們幾人無事,還會順順當當的將你們送出這地下迷宮,當然,一旦重見天日,咱們的恩怨該清還是要清的,你們能不能逃得性命,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任非凡使力掙紮著道:“兩位老前輩,莫聽他言,就算放它出來,出了地底咱們也未必能走出外邊那連綿大山,橫豎都是死,就大家同歸於盡於此!”跟著又朝那金棺喊道:“老妖物,你要殺我,盡管動手就是,囉哩囉嗦那麼多廢話作甚?小爺要是眨巴一下眼睛,就算你厲害!”
朱由榔一個勁的冷笑,聲音冷寒道:“不知死活的小子,若不是瞧在你師父的麵子上,這會兒早讓你去見閻王了。”
任非凡反唇相譏道:“嘿嘿,你隻不過命脈被他抓住而已,哪有什麼麵子不麵子的說法?再說,我現在還沒拜師,算不得他徒弟,要殺要剮,盡管使來就是!”
賈語雙眼一瞪,忙忙站到棺蓋上,雙手叉腰怒道:“呔!你雖沒正式拜師,但我老頭子說你是我徒弟,你就是我的徒弟,它敢動你,我就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