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僵屍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出招的力度更為凶狠,不再躲讓,而是棄了自身的防守,一味強攻而來,就似大山壓頂一般,壓得曾言有些喘不過氣來。
上邊幾人瞧出不妙,任非凡對著冷寒喊道:“兄弟你在這護著,我去幫曾老前輩。”話聲中也不待冷寒有所回應,已是握緊手中利刃,狂吼一聲,往下急步奔去。
奔到僵屍近前,已是雙腳離地,高高躍起,雙手握緊刀柄,迎著那僵屍頭顱一刀砍下。他深信手中刀刃的威力,那日切僵屍的身軀就似切豆腐一般,如今全力施為,怎麼的也能將這僵屍的半片腦袋削了下來。
那僵屍就似渾然不覺一般,劈頭蓋臉仍是一味朝曾言襲去,“當”的一聲中,火星四濺,任非凡手中利刃與那僵屍腦袋磕在一塊,任非凡隻感手間震麻,猶如砍在硬石,那刀卻是劈不進去。任非凡哎呀一聲,麵上變色,一個倒翻落下地來。
他立在一旁,望著手中利刃,再瞧那僵屍,一招一式間仍是呼呼有聲,根本一副全然無事的模樣,瞧得他半響不得其解,這一瞬中,已是完全驚呆了,這僵屍,邪了門了。
曾言步步往上後退,全神防禦,如今隻求自保,不求傷敵了,何況他想傷也傷不了。僵屍步步逼來,十指尖亮,猶如十把長刀,在他麵前晃來晃去,速度是越來越快。
見得曾言形勢危急,任非凡回過神來,也是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又是大吼一聲,持刃再上,叮叮當當轉瞬間已是在那僵屍身背上砍下了十數刀,將那僵屍背中的衣物砍得七零八散,可卻仍是傷不得它分毫,估計連替它瘙癢都算不上,因為它對任非凡的攻勢毫無反應,連個正眼都不瞧來。
上邊的冷寒也是急得不行,他想去助陣,可又怕走後此地又蹦躂出別的屍物來,恐對黃水蓮母女不利,可不下去相幫,隻怕曾言又命在旦夕,一時間裏,左右為難之下也是沒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