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凡心中直犯嘀咕,不知曾言盯著自己到底何意?未等他發問,曾言已是緩緩道:“其實咱們也非一點辦法都沒有。你體內含著賈語與吳長號兩道強勁之極的氣脈,若是能夠將其合二為一並且喚醒,做到運用自如的地步,若哪日與冷寒發生不可挽回的餘地,你和冷寒還能一拚。”
任非凡麵色一驚,道:“冷寒如此厲害?平日瞧來他也與前輩相差無幾,以前輩之能,都鬥他不得?”
曾言微微搖頭,道:“他城府極深,平日表現種種,都是做出來給咱們瞧的,哪是他真正實力?依著老夫判斷,平時他顯現出來的功力,不過他真實實力的十分之三罷了。何況他手底怪玩意極多,什麼上古異獸皆為其用,實力相當恐怖得緊。”
任非凡皺眉道:“不是說那些妖魈非死即逃了嗎?他身旁還能有著什麼玩意?”
曾言反問道:“實情你我瞧見了嗎?還不是由他自己說的,這小鎮處處透著古怪,又是他的地盤,什麼花招還不是任由他來弄,咱們如今兩眼一抹黑,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萬一翻臉,很難保證他不會還有別的什麼手段,什麼阿貓阿狗層出不窮,再加蝠妖相助,你若不能將體內的潛能完全激發,咱們才是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他停聲一會,又道:“不過還有一招險棋,不過這步棋,行得對不對,當真由不得我們了。”
任非凡追問道:“什麼法子?”
曾言一字一頓緩緩道:“若事情真朝咱們預想的最壞階段發展,隻能引他與魔君一鬥,如今能夠與之相抗衡並能將其勝之的,唯有魔君朱由榔。不過事情真到了這一步,咱們想要坐山觀虎鬥能夠全身而退,隻怕也是癡人說夢,弄不好就是唯一的結局,大家都得死。”
任非凡驚訝得張大了嘴,久久不能言語,這法子也行得太過大膽了,冷寒的心機,魔君的手段,哪一樣都是致命的,兩者都算聰明絕頂的主,能用什麼方法讓他們互相纏鬥而不被他們看破自己這方的真實意圖?實話說,這法子是好,但如何實施,卻是天大的難事了。也許真如曾言所言,事情的終了便是大家一起同歸於盡,誰也落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