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天際淡淡一笑,他在不置可否的味道裏說道:“在我眼裏他們即是一類人,也不是一類人,他們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是梟雄之為。隻不過在某些方麵,曆宮誌與韓信的原則底線不同,我個人認為,若是當年韓信是依靠出賣老婆,忍辱偷生的話,他絕對不會獲得如此之大的成就!”
左微微爭辯道:“曆宮誌沒有賣老婆啊,是他老婆自己水性楊花呀!”
費玉得的眼皮一跳,他在心裏默默的感慨道:“女人就是女人,麵對男人總是有天生的優勢,換成我絕然不敢這樣頂撞老板的。”
東方天際沒有與左微微繼續爭辯下去,在他眼裏,曆宮誌為了‘綁架’與張春巧的婚姻,放任張春巧招蜂引蝶,這就等於變相出賣。他道:“玉得,玩歸玩,張春巧能駕馭像曆宮誌這樣的男人,可見她也不是無能之輩。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懷疑你是有目的接近她的?”
費玉得麵帶羞澀的幹笑了一聲,道:“張春巧的生活極其靡亂,每晚幾乎無男不歡,月事來了都要,我是唯一一個能滿足她的男人,所以她現在對我言聽計從……”
尾巴驚愕的看著費玉得,接著馬上豎起大拇指的問道:“玉得老弟,你一個月買偉哥也得報個幾萬塊吧?”
費玉得愁眉苦臉的道:“沒有,我還沒買過藥呢!不過這兩個月下來,我身子骨還真有點吃不消,有點腰酸背痛的症狀。
“玉得,身子要緊,那些有用的保健品你盡管買,錢方麵不是問題!”東方天際難得一次,體貼起男人。
費玉得感動的道:“謝謝,老板,我會注意身體的。”
尾巴立刻附和上來,道:“是啊,玉得老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千萬別倒在一個戰壕上,還有千千萬萬個女人,等著你……”他的話還沒說完。
“咳咳咳……”實在聽不下去的左微微大聲的咳嗽起來。
尾巴不明就裏的問道:“微微妹子,你這是怎麼了?”
“費玉得,你講講張春巧是怎麼把曆宮誌製得服服帖帖的?”左微微改變了一個話題道:“我們可以根據曆宮誌對待張春巧的態度分析他個人的弱點。”
東方天際聽得眼睛一亮,這確實是個好注意!
“唉!”費玉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她哪有什麼本事啊!這個張春巧是張家的三代獨女,自小嬌生慣養被寵壞了,她從十三歲就開始玩男人,曆宮誌在大學認識她的時候,她已經至少和一百個男人上過床了!他們結婚之後,隻要曆宮誌一過問她的私人生活,她就會撒潑罵街,什麼都說,說得難聽的時候,就會講當初大學的時候怎麼怎麼的,好像他們玩過多P這些事情吧,具體情況張春巧也沒詳細和我提。估計她也知道自己很難再找一個這麼有權勢的老公,還放縱她私生活的老公,所以會在這方麵顧忌曆宮誌的顏麵。”
“撒潑罵街?這招估計隻有張春巧使出才有效吧!”東方天際笑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不說她了,你有把握說動她就可以,別讓她懷疑你接近她的動機。”
“不會,不會!我說了,尤大海是我遠房表哥,下午在常委會上就要麵臨被調離的危險,我還和她分析過了,公安局有個實權親戚,以後我與她做什麼都方便,出了什麼事不用驚擾她的老公就能解決!相信她一定會賣力說服曆宮誌的!”費玉得對這件事信心滿滿。
尾巴汗滴……費玉得這招可真毒啊!讓曆宮誌戴綠帽子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是戴第一回了,他這簡直就是讓曆宮誌為他們鋪床通奸啊。尾巴隻能對費玉得說兩個子,“佩服!除了佩服沒有其他可以形容他此時此刻的內心感受了。”
東方天際道:“說說明天的櫻花煮酒的派對吧,玉得,我記得你那裏還有一個名額對吧?”
費玉得點頭道:“對!我分管的人裏頭,有個叫彩雲的也受到了邀請。”
尾巴問:“櫻花煮酒是什麼派對啊?”
“********派對!”費玉得倒是見怪不怪的道:“裏麵很刺激的,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啊!我也去啊?”嘴裏驚訝的尾巴,對著左微微兩眼放光的道:“天哥,你的意思是我也去?”
“你不是和我,你和費玉得的手下的彩雲一起去,她是市政府裏唯一一個女副市長的秘書。”左微微被尾巴的眼神嚇了一跳。
“那你……?”尾巴疑惑的看著左微微,費玉得明顯要和張巧巧一起去的。
“你管我和誰一起參加!”左微微惱羞成怒的瞪了尾巴一眼。惹得費玉得偷偷的一笑,尾巴這是沒事找抽,隻有他知道,左微微雖然是鬆江市社交場上出了名的交際花,但真正采到這朵交際花的人好像還沒有。
尾巴識趣的閉上了嘴。
東方天際站起了身子,安排道:“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微微、玉得、尾巴就交給你們了!該注意的讓他注意下,臨時抱佛腳也得抱!進去的人越多,越能探聽出到底誰已經在為櫻花之魅提供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