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以後葉墨並沒有用他那強悍的力量去緊*對方,而是一直纏鬥在對手的槍尖之下,反複演練這數個星期以來的訓練成果。葉墨清楚地記得西達的教誨,永遠不會讓對手知道自己真正的實力。
看台上幸太岩緊緊盯著場地內的比試,心中有些不解地問向身後的斯穆爾,“你看他的勝算有多大。”
“百分之百。”斯穆爾回答的非常簡潔,沒有多餘的費話。
“你這麼肯定他能勝利。”
教官斯穆爾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這隻是一種直覺,直覺告訴我他不會敗。”
在兩人談話這段時間裏,場內的比賽已經戲劇化的收場。
輕易騙過了對方,葉墨將短劍送進了對手的心髒,看起來就像是對手自己撞到了短劍上一樣。
除了曼西提手下的那位高價收購來的準高級惡魔以外,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中間的貓膩,每一個人都認為是這蠢貨把到手的勝利放棄了。
有點常識的惡魔鬥士都無法理解這場比賽的結果,全部認為64名參賽選手中葉墨是最容易打敗的。
而離開競技場的葉墨的想法與他們一樣,對手太弱了,弱到葉墨提不起一點興致將準備多時的花絮上演,甚至不屑於將對手的名字刻在身上。
回到休息室的葉墨將一塊黑布蓋在了自頭,靜靜地開始回憶這場比賽自己所獲得的知識。
比賽很快進入尾聲,在開膛剖心的花絮之下,第一天的預選賽畫上了圓滿的句號。今天斬獲最大的是曼與提與幸太岩兩人,兩位惡魔主手下所有的惡魔鬥士都成功殺進入了第二輪。
當晚葉墨的囚室內堆滿了美酒,而女奴卻沒有送來一個,因為幸太岩手下所有的女奴都被送進了另外四名惡魔的囚室之內。
幸太岩到現在還認為葉墨所能獲得的勝利全部是僥幸,就算不是僥幸,幸太岩對葉墨是否能出線也不抱有一點信心。
因為葉墨的最後一輪對手是曼西提最好的鬥士“輸天”,出現機會微乎其微。
此時此刻的葉墨不再需要女人與烈酒來衝淡恐懼,血腥的比賽已經變成了他生活中不可卻少的調味品。
懷抱美酒葉墨突然間想起了亦師亦友的西達,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個神秘老人才會讓葉墨產生好感。
提著兩壺酒葉墨走向西達的囚室,兩人的囚室隻有一牆之隔,可葉墨卻從沒有感到西達存在過。
當走進囚室時,西達正在認真地在牆壁上刻畫著什麼,看起來像是記錄日期。
“西達看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西達並沒有理會葉墨的言語,依舊在認真刻畫著,直到他認為滿意才停下手,慢慢地轉回身道;“自從卡路死後我就再沒有喝過酒,看來以後又有口福了。”隨後西達也不客氣提起酒壺猛灌起來。
“你曾經也教導過卡路?”葉墨一邊喝著酒一邊靠在木欄上隨意地問著。
西達一口喝光了手中的酒後搖了搖頭道;“沒有,他根本不是一塊惡魔鬥士的料,如果他生活在貴族中應該是位畫家或是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