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罪惡靈魂(1 / 2)

血腥的比賽之後便是糜爛的夜晚,好酒與女奴又一次被送進了葉墨的囚室之內。

也許是厭惡,也許是悲憫。葉墨自己也說不清楚對這群任人淩辱的女奴是什麼感情,他沒有去碰這群一絲不掛的女奴,也沒有像梅洛那樣將這群女奴送給他人,而是自己抱著酒,留下四個不明原因的女奴,離開了囚室走向西達的房間。

“你來了!”西達沒有回頭,而小心地放下手中的刻刀緩緩開口道;“你放棄了一個另人回味的夜晚,卻來陪我這個老東西,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說完也不客氣直接奪過葉墨手中酒壺喝了起來。

將酒瓶擺在牆角後,葉墨陪著西達一起默默喝了起來。

“怎麼有心事,還是那群女奴不符合你的口味。”西達半開玩笑半打趣地問道。

“我現在已經不再需要女奴與酒水來減少內心的恐懼,反而我現在越來越喜歡站在競技場中的感受,因為隻有站在競技場中我才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還活著。”

西達沒有回應葉墨的話,而是轉移話題道;“今天的酒是納加城羽閣釀造的,小子你今獲得了什麼勝利,會讓摳氣的幸太岩將價值1金幣一壺的好酒送來這麼多,這要比我以前所喝的好上數十倍,我都記不清有多少年沒喝過它了。”

“這像馬尿味道一樣的東西你居然還說好喝,看來你是沒見過好酒。如果我能獲得自由,會親自為您釀造一壺,到那時你再說好也不遲。”

西達鄙夷地看了一眼葉墨道;“小子別說大話,你會釀酒。你可要知道酒這東西不是用嘴說說就行的。還有你說的自由,這東西比你能釀出好酒更另我好笑,別癡心妄想了。”

哼!葉墨沒有因為西達的嘲笑而憤怒,反而很開心地說道;“你不是問我今天獲得什麼勝利了嗎?聽好了,今天在競技場內有位叫習加的鬥士獲得了惡魔最高榮譽《血之頌》,而我就是血之頌的裁決者。”

“什麼?”西達吃驚地跳了起來,指著葉墨嗯啊半天硬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那表情就好像是聽到有人說,所有的惡魔鬥士都要放棄比賽,準備回家種地一樣誇張。

平複了一下心跳,西達堅難地開口道;“一位惡魔鬥士一生中隻有一次給予或者說接受最高榮譽的機會。你知道嗎?你將血之頌歌獻出時,你將永遠無法獲得惡魔鬥士的最高榮譽。這也是為什麼很少有惡魔鬥士用血之頌歌殺死對手的原因。”

“像你這種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離開競技場的人來說,這份榮譽比獲得不死魔稱號同樣重要。而你卻輕易地將這份天之榮譽送掉,你太傻了。”

哈哈……咳咳……

葉墨笑得有些癲狂,酒水嗆得他流出了紅綠色的眼淚。葉墨還是無法理解西達口中那比生命還要珍貴的榮譽到底有什麼用。

臨走時葉墨對西達道;“我從未後悔今天所做過的一切,而且那份榮譽我也不想得到。因為我會一直活下去,沒有人可以將刀劍架在我的脖子上,除非我死去。”

說完走向月夜下的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