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個沒完,坐下聽我說。”葉墨用最後一點力氣把菲西特?銘拉倒在自己的身邊繼續說道;“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戰其實非常好解,這隻是看指揮者的應變能力與膽量。在我的家鄉有句俗語,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你不光要為帝國考慮,還要為你手下這五萬條生命著想。不管站在哪一方,你都必須後退九十裏,因為你效忠的是整個帝國,而不是那可笑的軍令。如果你是這場戰征的主將,現在你已經死了,而且敵人正長驅直入進入帝國心髒,到那時你將成為曆史的罪人,罪名就是延誤戰機。你是喜歡違抗軍令,得到勝利;還是喜歡遵守命令,變成曆史的罪人,這不用我幫你選了吧!”
菲西特?銘被葉墨一連串的說詞給罵蒙了,就連對方遊走在自己身體上的手都沒感覺到。趁著銘大美女發呆之際,葉墨大肆卡油,等銘大美女反應過來時從頭到腳早已被葉墨摸了個遍。
聆聽葉墨戰術的銘並沒有因為葉墨的鹹豬手動怒,而是提出了自已的看法,如果對方通過關卡,沒有前往茫腸山呢?我們能想到在此設伏,敵軍的將領同樣能想到,他們可不是傻子。這樣一來敵軍一定不會上當,從而繞路前往風雪城怎麼辦,占領風雪城敵軍可以更快的進入帝國腹地。
一陣大笑過後,葉墨像看白癡一樣望著菲西特?銘說道;“風雪城常駐軍隊有3萬,再加上天險夢沱河,想要攻破它十萬大軍最少要花半年的時間,而且帶隊將軍還必須是擅於攻城之人,所以敵軍不會這麼傻去碰風雪城,就算明知這裏有伏,他們也必須從茫腸山經過。”
說到這葉墨緩了口氣接著道;“當然在撤離時的準備工作還是要作的,首先你要全力抵抗住敵軍兩次衝鋒,而且要做出疲態,讓士兵表現出厭戰的情緒,然後在夜裏撒退,撒退時最好做出慌亂逃走了樣子,以迷惑敵軍。這樣一來敵軍必定中計。”
菲西特?銘對葉墨的大膽與細心感到震憾,可是自己依然不服氣,繼續強詞奪理道;“萬一敵軍真的傻到非要去打雪風城呢,你也說過風雪城隻能抵抗半年的時間。”
葉墨緩慢拿開放在菲西特?銘腰部的手,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道;“本以為你還有點軍事才能,沒能到到頭來還是個棒槌,如果半年的時間帝國還沒有派遣援軍到達風雪城,這說明已經沒必要在為帝國戰鬥下去了,就算這場戰征獲勝,結果與失敗沒有什麼區別。滅亡的時間隻是向後延遲了一段,僅此而已。”
失望地勉強支撐起身體,葉墨費力地向前蹭了兩步,在走出演武場之前葉墨回頭說了一句,有時退避三舍未必是壞事,戰機稍縱即逝,別死守那條條框框的軍令,也許留給你這副戰圖的人就是想告訴你這個道理,隻是他不好明說。
“等等!”菲西特?銘跑到了門口扶住渾身無力的葉墨道;“我送你回去,今天謝謝你。”
“張口之勞,不必言謝。”
在月影下一男一女兩條人影緩緩向山頂移動,最後兩人同時消失在最頂峰的獨立別墅前。
峰頂別墅之內,葉墨渾身無力地倒在床邊,幸好床邊的緊靠在窗戶,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可以讓葉墨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