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打量了一眼班內的變化後,心中有數地坐到了演武場內唯一一把軟椅上,這是銘教官特別為葉墨準備的,班中也隻有葉墨擁有這個特權。誰讓葉墨人送綽號“睡獸”呢!
這不,剛進教室沒多久葉墨又開始會周公去了。這回到不是葉墨嗜睡症又犯了,而是他真的很累,一夜的強行煉血讓他極度疲憊。
課堂並沒有因為葉墨的回歸出現什麼特別的變化,菲西特?銘也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再次變回那個凶惡的教官開始講解帝國優秀戰例。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當菲西特?銘整理好沙盤離開時,程歡與洪義帶著一群人圍到了葉墨身邊。
原本程、洪兩人以為圖次?祁會過來幫他大哥解圍,正好可以用正雲汐羞辱一下這癟三,可沒想到圖次?祁卻樂嗬嗬地站在一旁看熱鬧,根本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這一變化,讓程、洪兩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搞不清圖次?祁在玩什麼花樣。
牆頭草梅用此時也在等待看熱,因為梅用與圖次?祁都十分了解葉墨的實力,別說就這兩個人,就算把他們的老子全找來也不一定能勝過葉墨,不死魔可不是光靠嘴說說就能得到的。
雖說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秘密,但既已過來總不能再繞路過去當沒事發生,要是這樣以後也不用在6係稱霸了。
“喂——圖次?夜給我起來。”洪義用力地踢了踢軟椅。
睡得正香的葉墨正夢到與九公主卿卿我我,剛有下一步動作便被洪義吵醒,惱怒地睜開眼晴不悅地說道;“看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樣子,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而且據我觀察,你肯定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
剛開始洪義聽得還算舒坦,可後麵越聽越不是味,特別是最後一句破摩托是什麼東西自己根本不知道。
這還沒完,葉墨站起身繼續罵道;“你說你,本大爺我教你練刀,你偏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下劍招式那麼多,你偏去學醉劍,金劍不練,練銀劍!最終練成了醉銀劍!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
“我……”
“別喔啦——有人不作非學雞叫,真可憐。”
洪義這隻一直生活在籠中的金絲雀哪裏聽到過這些,被氣得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程歡連忙上前扶住洪義,惡狠狠瞪了一眼葉墨道;“走著瞧。”
葉墨揮了揮手恐嚇道;“你也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晚上單獨出來,聽說最近學院的冶安很差,不少人貴族子弟都在晚上被劫,特別是那些大商團的子弟。”說完葉墨向圖次?祁招了招手,“小弟我們走。”
“好咧”圖次?祁興奮的跟了過來,這幾天受的窩囊氣總算是全吐了出來。
走出6係教學樓,葉墨立刻帶著圖次?祁返回山頂的鎖橋,準備前往西島溜達溜達。
圖次?祁有些莫名其妙地拉了拉葉墨的衣角道;“大哥沒事去西島作什麼,聽說那麵都是群野蠻的家夥,而且公費生那幫窮酸蛋也在那邊,別讓這群人影響了我們今天高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