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見的姐弟兩人一直談到深夜,直到第二日雅思才,帶著八號走進葉墨的客房,前來道謝。
“夜宗主,感謝你能帶小八離開歎息並收他為徒,我代表雅卡爾一族銘記你的恩情。”
“雅宗主你客氣了,這一切都是八號的運氣與誠實所換來的。我必沒有做什麼,想來以八號的天資加以時日,必定能成為歎息四族的英雄。”
“借夜宗主吉言。”雅思話鋒一轉,說道;“不知這葉宗主這次前來所謂何事,以夜宗主的性格來說,不可能無緣無故跑到這裏來閑聊吧!”
葉墨尷尬地笑了笑道;“實不相瞞,夜某此次前來是想求雅宗主為在下演奏幾遍沉靜詞,我想潛心修習地靈圖,這還需要雅宗主多多幫忙。”
“沒問題,正好近日沉靜坊也在停業,我也無事可做。”雅思笑盈盈地答應了葉墨的請求。
“停業?為什麼要停業。”葉墨有點不解。
雅思幹笑了兩聲,說道;“還不是因為你,你寫給我的書信讓九公主大發雷霆之怒,差一點就把沉靜坊給封了。”
“噢!”葉墨笑吟吟點頭望著雅思沒有說話。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看是看過,但我怎麼覺得有股好大的醋味?酸死了!”
“醋你個大頭鬼,趕緊給我下樓去,我現在就要演奏了。”雅思慌亂地轉過身,急匆匆跑了出去。
“嗬嗬——”八號望著落荒而逃的姐姐,偷偷笑了兩聲。
“小鬼笑什麼呢?一會你姐在演奏沉靜詞的時候注意聆聽,對你日後發展很重要。”說完葉墨踢了一腳八號,獨自走向二樓。
空曠的二層此時隻有葉墨一人,盤腿而坐的葉墨慢慢進入了虛無狀態。沒過多久,輕柔的沉靜詞緩緩從三樓傳來,餘音嫋嫋、絲竹並奏,隨著音符的不斷跳動,浮雕開始在神識中閃現。
依舊是九劍攻、九劍守,融合為九九八十一劍,雖然在詞聲未落之前葉墨記住了所有劍勢,但仍舊沒有信心在詞停音落後可以演練出地靈圖。果不其然,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落幕,所有存於腦中的劍勢迅速消退,沒有留下丁點痕跡。
清醒後的葉墨無奈地搖了搖頭,剛準備起身,突然樂聲再起。這一回靜如死水的音階猛增了數個高音,雖說曲調一樣,但猶如急風迅雷般的音階連環而出,帶給葉墨完全不同的感覺。
葉墨從雅尊那裏了解到,除起手勢以外,攻守九劍中順序不同。攻勢第二劍與第四劍相反,守勢第六劍與第八劍相反,攻一守九對換。這些信息讓葉墨瞬間想起了在地球上的九宮格口決,二、四為肩;六、八為足;上九下一;左七右三,五在中間。
根據九宮格數位之間的變動,葉墨開始在神識中模仿地靈圖走勢,等激進的音符再次停止時,神識收入內俯。
成功了!葉墨撰緊拳長出了口氣。九攻與九守劍被一絲不落地記在了心裏,雖說能不能使用還是個未知數,可最最起碼記了下來。
“啊!”這時慘叫聲從樓頂傳來。
是八號的叫聲,葉墨顧不得細想立刻奔到三樓。
跑到三樓的葉墨神色凝重地望著倒地哀嚎的八號,雅思剛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