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德魯軍指著摔倒在陣前戰馬發笑時,突發的軍情讓他們再也笑不出來,除了打頭戰馬摔倒外,其於所有戰馬全部跨越了障礙區衝向鬆散的軍陣。這時再組織防禦為時已晚,安德魯軍恐懼了,這群可怕的魔鬼是怎麼樣做到的,難道他們的戰馬是神獸不成。
軍心一散,便已經再無還手之力。兵敗如山倒,十三萬大軍已經被黑甲鐵騎嚇破了膽,四散而逃。安德魯?束癡癡地望著四散而逃的士兵,腦袋轉不過個來。不明白穩穩當當的計劃到這裏怎麼就行不通了呢?
左嚐的心裏要比安德魯?束亂得多,萬年前行不通的戰術難道被攻克了?如果是這樣,圖次?夜靠鐵騎的能力足可以製衡大陸。不對,如果重甲鐵騎行得通,不會過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起用這一戰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剛剛沒有發現的,會是什麼呢?
左嚐將目光再次轉向戰場,暫短的失神後左嚐很快找到了問題的出處,可一切都無法挽回了,自己一方的兵馬已經無法有效地組織起來進行抵抗,就連領兵的將領都開始潰敗,大勢已去。
“統帥我們撤吧!這場仗敗了。”左嚐不甘心拉著安德魯?束的左肩。
“沒有,我安德魯?束還沒有敗。”安德魯?束發瘋地甩開左嚐的手在亂軍中殺出一條血路衝向影合城。
站在城牆上幸太岩望著披頭散發衝向自己的安德魯?束苦笑地搖了搖頭,對身後的西達道;“西閣下他就交給你了,我要去會會左嚐,這個人可是郡守千叮萬囑要留下性命的人,我想看看他有什麼能力讓郡守這樣器中。”
西達笑而不答地點了點頭,然後飛身跳下城牆。在實力與經驗上安德魯?束都要比西達差很多,所以兩人對抗隻在一瞬間便結束,安德魯?束被擒。
在安德魯?束被擒的同時左嚐痛苦地閉上了眼晴,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到此結束,就算能逃回尚原郡也擺脫不了軍法的處置。
南部影合城戰役到此畫上了句號,二十一萬大軍從出征到被滅隻用了短短不到20天的時間,左嚐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而且是一個惡夢。
五花大綁的左嚐被押到影合城內,一身青衣的幸太岩笑嗬嗬的從內廳走了出來說道;“來人給左大人鬆綁,這位左大人可是主公的同窗怎可怠慢。”
“哼”左嚐冷冷哼了一聲,說道;“敗軍之將不敢勞幸司徒大架,還是綁著的好。”
“左將軍,我家主公不隻一次提起你,令日一見果然是條漢子。”
“睡獸嗎?”左嚐不屑地吐了口痰道;“沒想到像我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人還勞圖次郡守掛職念,真是受寵若驚。”
“哈哈!”幸太岩一陣大笑。
笑過後幸太岩親手為左嚐鬆綁隨後屏退了所有士兵,隻留下斯穆爾在身側,然後坐回主位道;“左將軍請坐,不知道對次戰役左將軍有何感想。”
左嚐閉口不語,雙眼無神地望著天棚發呆。
幸太岩見左嚐不說話,也不急於追問,一邊玩手中的水晶球一邊自言自語道;“真令人失望,沒想到最後連自已敗在何處都不知道,天擎嬌子不過如此。”
“幸司徒你不用激我,如果不是安德魯?診這冒失鬼想要利功,脫離大部隊太遠,我不可能沒有收一絲重甲鐵騎的信息。這樣一來我們失了先手,然後你們的夜襲又讓我方士兵嚇破了膽,不然你們不會這麼容易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