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墨昏迷後,留下了孤掌難嗚的烏亞,老酒鬼現在特別後悔當時沒聽葉墨的話離開這鬼地方,要不是自己貪心什麼破魔球,怎會落得這樣狼狽。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想逃已經是不可能了,是死是活隻能看天意了。
就在烏亞準誓死一搏時,納盧突然抬起頭望向古堡頂棚,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在納盧分神這段時間,烏亞抓住機會,使出了看家本領天酒決。
天酒決是烏亞在失去實力時所領悟的一招絕學,看似平白無奇的劍式中卻隱藏著天下製霸之道。
對於烏亞的偷襲納盧並沒有放在心上,一個剛剛晉升的尊者對自己沒有太大威脅,大意的納盧將血劍輕輕在胸口一橫,繼續向頭頂觀望。
隻聽一聲山崩般的巨響,血劍被三疊劍擊為血水散在空中,三疊輕劍毫無阻礙地貫穿了納盧的胸口。
“嗷——”聲嘶力竭的怒吼,納盧並沒有去管身上的傷勢,奮力地抓住了三疊劍柄。哢——砰——通——三聲不同的聲響,三疊劍被擊斷的同時烏亞口噴鮮血地跌落血池中,直接失去了知覺,與葉墨一同昏迷在血池中。
掃了一眼血池,納盧緩緩拔出身體內的三疊斷劍扔到一旁。封住身體的傷口後,納盧朗聲道;“何方神聖,何不出來一見,納西族納盧敬問大駕。”
“哈哈——”人不人鬼不鬼的笑聲過後,血池上方的裂隙處出現一條人影。
“自黑煞天血定魂珠問世以來,我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用百萬人的精血提練此球。納盧當初月正合可告訴過你,用業力轉嫁方式得來的實力已經再難有所精進,你隻能永遠停留在這個層麵上。”隨著聲音的傳來,裂隙上的人影慢慢飄落在血池上方。
對!用飄落一點也不過份,就好像一根羽毛一樣一點力量也沒有。
納盧望著出現的陌生人淡淡地開口道;“不管月正合當初是否告訴過我,現在我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根本沒必要追究下去?請問冕下是何人?據我所知雷坦之境容不得像冕下這樣的高手存在,巡天使不會在我修練的這段時間裏都死了吧!”
“我是什麼人你沒必要知道,你所看到的隻是一副皮囊,我的真身並不在這裏,所以你口中的巡天使根本查不到這裏,就算我放出真身也會在巡天使趕到之前殺了你。其實我還真有些不忍心殺死一個敢盜用黑煞天血定魂珠業力的人,我很想知道你日後的發展會是什麼樣,但你不該傷了剛才那年年輕人,他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盼望他的出現我們已經苦等了數萬年。”
“你們?”納盧更加糊塗了,聽對方的口氣,擁有與眼前人同樣實力者不僅僅是一個而是一群。
想到這裏,納盧立刻轉變態度說道;“前輩!晚輩並沒有惡意,而且剛才那位年青人也並沒有死,隻是受了點輕傷。隻要前輩放過在下,在下必定有求必應,報答前輩的不殺之恩。”
“哼!我沒時間跟你囉嗦,受死吧?”陌生男子沒有給納盧更多的考慮時間,他知道納盧並不是真心真意地投靠自己,他隻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天柱上巡天使的出現。
風雲突然,陌生男子在甩掉長袍後,純黑色的羽翼穿破肩胛骨瞬間在身後展開,如果葉墨還清醒一定會驚叫起來,是羽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