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彩風直接走到了葉墨所坐的桌前,當目光與葉墨相對時明顯一愣,不過很快又恢複過來。婉風流轉道;“這位公子麵生得很,是第一次到我們徨夢穀吧!”
“在下的確是第一次到徨夢穀來!難道徨這裏不歡迎生客?”
彩風淡掃峨眉地笑了笑,說道;“公子說笑了,我隻是好奇公子第一次來就到了三樓,這真少見。”
“彩風姑娘你可以出題了,如果這位公子獲勝你們有很長的時間閑聊。”坐在葉墨身側的一位貴族不耐煩地打斷兩人的談話。
“譚公子莫怪,妾身隻是好奇多問了兩句,今日的詩名是以戰場為題。評論方法與以往相同,由各位相互打分。如果出現二比二情況,最後由我來決定誰才是獲勝者,公子你可聽明白了。”
葉墨對彩風一笑道;“明白,可以開始了。”
“我先來!”葉墨沒想到最先出場的居然是圖次?祁,難道這小子也深藏不露。
“惜日殺場慢步。”
“噢!”還不錯,葉墨心想韻味、氣勢十足,看來圖次?祁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不學無術,端起酒懷葉墨慢慢品鑒。
“偶遇醜女上樹。”怎麼有點變味了。
“撞樹外加嘔吐。”越聽越不對。
“砍倒敵軍無數。”
噗——葉墨未曾下肚的酒水全部噴到了圖次?祁臉上,另外三位才子也同樣目瞪口呆地望著圖次?祁,就好像見了鬼一樣。
圖次?祁擦了擦臉上的酒水美滋滋地問道;“大哥小弟的詩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快。”
葉墨違心地挑起了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我從未聽過這樣特別的詩。”
坐在另一張桌上了洪親王偷偷抹了一把冷汗,心想幸好沒跟這兩位在到一張桌子前,不然這臉可就丟大了。而且那位隻知道睡覺的司長還沒開始發揮,隻不定出什麼笑話呢?
彩風也猛地晃了晃腦袋,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樣的人也能到三樓來,這首詩簡直是——彩風實在沒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剛才讓彩姑娘受驚了,在下為姑娘作一首詩壓壓驚。”一位風度翩翩的年青貴族對彩風笑了笑,然後又對圖次?祁抱了抱拳道;“見笑了。”
“林暗草驚魂,將軍夜引弓。醉和金甲舞,雷鼓動山川。”
“好!”彩風終於從驚嚇中緩了過來,拍手稱讚。接下來彩風將目光又轉到其它幾位貴族身上。除葉墨以外其它位沒有作詩的貴族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道;“看來今天譚公子是有備而來,這一局我們認輸,改日再來討教。”說完兩人起身告辭。
“齊兄、鹿兄慢走,比賽尚未結束,望請兩位做個評判。”
“忘了!忘了!還有一人未曾作詩呢?”兩人又笑嗬嗬地坐了下來。
葉墨對於這位譚公子的詩評價也很高,自己肯定不可能臨場發揮作出如此優秀的詩文,不過葉墨也不害怕。因為上過高中的人全唐詩最少能記下數百詩,隨便拿出一首都穩*勝券。
葉墨沉思了一會,又開始玩起了盜取唐詩的戲法。高聲朗讀道;“青稞美酒曖玉杯,欲飲敵血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說罷,將杯內的青稞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