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曆39997年二月二十九日,阿古合的遺體被安全送達帝都。
早朝上,紋茜對著從銀河戰線傳來的呈表發著愁,不知道應該如果回複南軍。想來想去隻好把問題推給群臣。
“眾位愛卿,大家看看如何回複南軍統帥部?”
右承蒙歌出班道;“臣認為此事萬萬不可,從月影建國至今從未有過這樣的事情。論爵位與軍功阿古合都沒有資格葬在將星園,最重要的是他是阿古人,雖然他的心在王朝,但我們也不可以將一位阿古人葬在將星園,這會讓將星園內的亡靈不安。請王三思!”
身為右承,蒙歌對阿古合並不意見,也沒有私心,他隻是以事論事,阿古合確實沒有資格葬在將得園。
紋茜皺了皺眉將頭轉向左承北鹿,東部戰局已經塵埃落定,三大叛亂的宗族的餘部已經逃進了歎息之地,帝國隻派遣了一個軍團繼續駐防在茲盧城後便不再趕盡殺絕。平定東部後北鹿被調回帝都任左承之職。
北鹿看了一眼紋茜隨後說道;“我是從基層一點點打到今天這個位置的,我知道每一位士兵的目標,當初我是一名普通士兵時最大的心願與阿古合一樣,在戰死殺場後能葬在將得園,這是所有帝國軍人的目標。我認為阿古合有資格葬在將星園,大大小小的戰役此人都表現出色,就算他是阿古人又怎麼樣,將星園中同樣有阿綠克葬在其中,隻要為帝國作戰出色者都有資格葬在將星園。
但話又說回來,現在阿古合唯一所差的就是爵位,他現在隻是副職綠承爵位,這樣的爵位很難服眾人之口。”
紋茜點了點頭,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老帥眯咖身上。
“眯元帥有什麼意見?”
整個朝堂中也隻有眯拉達與紋茜在坐著,因為眯拉達年時以高,身體情況一直不好,念其他為帝國征戰一生一直忠心耿耿,所以紋茜特許老帥眯拉達坐著聽政。
微微睜了一下眼晴,眯拉達起身道;“老臣年時以高很多話可能不忠聽,陛下千萬不要見怪!”
“老將軍但說無妨。”
“我們先不管阿古合有沒有資格葬在將星園,也不管他是不是阿古人,更不談他的爵位是什麼。老臣弱弱地問一句,上呈之文是不是南軍統帥部的意見,有沒有南王的軍印?”
“有——一樣不少!”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有必要在這爭辯的必要嗎?北王宋海橋攜八王起兵造反,而南軍為保江山浴血奮戰,雖然是內戰孰近孰遠一見可知,如果這次不給南軍統帥部一個滿意的答複,這會寒了南軍戰士的心。再說阿古合是最早跟隨南王的人,這樣一個人都沒能力葬在將星園,其它將領會怎麼想,誰還能為帝國效忠呢?”
眯拉達的幾句話讓朝堂立刻冷靜了下來。是啊!此時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無人敢欺的王朝了,內憂外患讓帝國再無惜日的輝煌,很多事情不是自已說什麼是什麼的年代,到處需要看人的臉色行事。如果這件事沒答應南軍,萬一南軍率兵回南部,天下可就要易主了。
紋茜的內心是向著南軍的,他想給阿古合這個名份,人都死了發個虛名又有什麼關係。隻不過不好安眾人之品,這時眯拉達為自已找了一個非常好的借口,盡管自己知道不論結局如何南軍都決對不會撤兵,但這個借口確實可封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