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衣服?難道又是極惡紅衣?可是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裏?
墨宸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想曆史重演,急切地問道:“你現在在哪裏?快點告訴我,再遲就來不及了!”
“軒……你們快走……不要管我……不值得……”
迷霧之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墨宸軒覺得胸口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喘不過氣來。
他艱難地說道:“告訴我在你在哪裏,雖然你平時很讓人討厭,可我……絕不會……丟下你不管……絕不會”
池安娜虛弱的笑了,她以為墨宸軒會棄自己於不顧,會在一旁冷冰冰地看著自己消失。
因為,他是那麼的討厭自己,一見到自己就唯恐避之不及,原來,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在乎自己的。
雖然比不上唐雨妃她們重要。
但是,夠了,真的夠了……
現在就算自己挫骨揚灰也不會後悔,真的不會後悔。
墨宸軒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到了後來快要隻撐不住了。可惜的是,手機那頭再也沒有傳來池安娜的聲音。
他知道,池安娜肯定又一次暈過去了,也許這一暈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再也看不到她在自己麵前轉悠了。
“哈哈哈,怎麼樣?我的招待你們還滿意麽?”
這時,隻見一個得意揚揚的聲音憑空出現,震得他們的耳膜嗡嗡作響,就連往常十分冷靜的蕭影也不由得微微吃驚。
雖然隔著迷霧看不見外麵那個人的模樣,可是他們仍然可以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越逼越近,甚至在同一時間他們都感覺到幾乎快要窒息。
“墨宸軒,憑你這點能耐也想救人?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你怎麼就不想想自己的身上餘毒未清?難道你真的不怕魂飛魄散麽?”
這個人會是誰?為什麼會如此清楚墨宸軒現在的情況?
唐雨妃問道:“你是誰?為何要使手段阻攔我們的去路?是不是你殺害的許漾?還有池安娜是否也你藏匿?”
“許漾是誰?我根本不認識,池安娜又是誰?我又怎麼會知道?這個世界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是我的自由。輪不到你們來幹涉。”
此語一出,他們不由得驚呆了,開始以為忽然無端端地出現的這個女人會是殺害許漾的凶手,更有可能也是策劃這次陰謀的幕後主使。沒想到她卻說自己根本不認識許漾。
那麼如果不是她殺害的許漾?又會是誰呢?
不過,巧言善辯就是她們的天性。
安紫夏冷冷地說道:“好吧,就算不是你殺死許漾。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會路經此地?如若此次命案與你全無關聯,你又為何急著拖延我們?”
隻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尖銳地笑聲,說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們了麼?我想做什麼那是我的自由,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與借口。”
話音剛落,墨宸軒的脖子便被毫不留情地掐住,原本透不過氣來的胸口就好像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住一樣,連喘氣的餘地也沒有。
誰也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出的手,令他們更加震驚的是,隔著重重的迷霧居然可以如此準確的命中對方的喉部。
對方似乎感覺到了他的掙紮,便又加重了力道,冷嘲熱諷道:“怎麼?你不是急著去救所謂的池安娜麽?很好,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去陰曹地府做一對亡命鴛鴦!今天注定你們身葬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