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若不願離去,那便我走。”燕雙瑜回眸,目光定定地看著紋絲不動坐在哪裏的白浩塵,心中卻頓感疲倦。
這個男人,怎麼就如此執拗?也非她不願履行妻子的職責,隻是前世的記憶對她的傷害太大...
見到了燕雙瑜的執著,白浩塵微微頷首,眯了眯眼才道:“如你所願。”
說罷,提腳便走了出去。
隻是他還剩一隻腳沒有踏出房門的時候,卻頓了頓,再次回首看了眼依舊站在窗邊的燕雙瑜,眼底浮現了一抹迷惑的神情,又徑直走了。
見到他終於走了,燕雙瑜總算是的鬆了一口氣,反手就將門合上了。
移步至梳妝台,將自己頭上的鳳冠給取了下來,之後便自己褪去了喜服。
她這才坐回了床上,便掀開被子睡了下去。
躺在床上,想到今日左將軍的態度,心中對他的好感倍增,前世她便足不出戶,不了解左將軍,昨日那般耍流氓,想必是醉酒所致。
她對那魚水之歡有著很重的陰影,她不想再經曆,如今嫁與左將軍不過去權衡之計罷了,幸好左將軍並未強迫她。
而這場新婚當中,應該滿是的熱鬧,可是在一個房間裏麵的一個人,正生氣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麵,眉目間盡是狠厲之色。
她也是也是今日一同嫁來將軍府的,但與燕雙瑜不同,她隻是一個側室。
許久沒有來人,讓她姣好的眉目麵容中卻多了些狠厲,終究是坐不住了,喚來丫鬟在一旁附耳說了幾句話,這才勾唇滿意一笑,隻是那眼中卻帶著滿滿的惡意。
那個丫鬟聽了主子這樣的說道,神情一變,稍顯猶豫,在她目光的逼迫,才點了點頭,低聲道:“是。”
說完低著頭,又退了下去。
整個空空蕩蕩的房間中,就留下了這個她一人,她不禁的笑了起來,雙眸帶著點點的渾濁。
她倒是真的想見識見識這個所謂的庶出的正室到底是有什麼能耐!不過就是一個庶出而已,她白偲可是堂堂戶部侍郎的嫡女,竟然隻落得一側室的名頭?!
自從白浩塵從新房離去之後的幾日裏都是在書房之中度過。
他的院子,早已改成了婚房,他也未讓人收拾其他的房間出來,直接就住在了書房,想到那日燕雙瑜的抗拒,白浩塵也沒了去打擾她的想法。
故而接下來的幾天的時間裏麵,燕雙倒是挺清靜的,而白浩塵就像是在府中消失了一樣,沒有他的消息。
這日,燕雙瑜的陪嫁丫鬟嫣紅急衝衝的跑了進來,先是給燕雙瑜行了一個禮,然後便沒有怎麼說話了,麵色有些難看,口中更是吞吞吐吐,像是要說什麼,卻是難以開口。
燕雙瑜不禁的皺了皺眉頭,總感覺到是有麻煩找上門了,不經的挑了挑眉頭,問道:“嫣紅,可是發生了何時?你便直說吧,我還受得住。”
“夫人,外麵謠言四起,我今日出府采購,卻聽得眾人都在議論,議論……”嫣紅話到此處,卻是有些說不下去了,剩下的話實在是讓她難以啟齒。
“議論何事?可是有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