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憐容計上心頭,放鬆了語氣,微笑著道
“好吧,師兄,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同你回去。”
霽憐容一臉真誠的樣子,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淩程半信半疑,放開了手,
“好,我也不想為難你,你切千萬不要耍什麼花樣”
淩程豬轉了轉眼睛,知道霽憐容不會這麼乖乖跟他回去,一定是想著有什麼方法中途逃跑。
“那我們就出發吧?”
淩程笑著說到。
霽憐容愣了愣,幹笑著點了點頭。
她轉過身,向前走去。
淩程趁著霽憐容不注意,抬起手用力的砍向霽憐容。
霽憐容防備不當,便受到攻擊暈了過去。
淩程扶起霽憐容,將手中的劍收回劍鞘。
抬腳像門派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若是不這麼做,說不定被算計得就是自己了。
就這樣兩人便上了山。
霽憐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門派中的禁閉室裏。
這裏隻有一扇小窗,有微弱的光線透出來。
霽憐容抬起手遮光,慢慢適應室內的光線。
這是她第二次進禁閉室了。上一次是因為她偷偷的將師父的重要文卷交給了勝天派的人,讓門派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
而這一次,就是因為為了與白浩塵在一起了。
不過現在看來是得不償失,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現在是一敗塗地,完全沒沒有了籌碼。
霽憐容苦笑,看著那扇小小的窗口,她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竟然愛一個人愛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
這麼做,到底是是為了什麼。
霽憐容就這樣陷在回憶裏麵無法自拔。這時,突然聽見一聲開門的聲音。
霽憐容回頭看去發現是門派中的幾個弟子。
他們不由分說的將霽憐容帶出了禁閉室。
霽憐容一邊反抗,一邊問這到底是要將他帶到哪裏去。
一抬頭,竟然發現這裏是門派的大殿中央。
霽憐容頓時不敢多言,被摔在地上,便低著頭不敢抬頭。
身著紅色長袍的老者麵色凝重,壓抑著怒氣向霽憐容走來。
老者在她麵前站定,聲音沉悶的說到
“你這個不肖之子,你說,你為何要殺那主琴峰上的弟子,還去威脅那天閣的掌門人?”
老者的手氣的微微發抖,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顯然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霽憐容被老者的威嚴震懾到,也不敢放肆的任性。
“……弟子…弟子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霽憐容的臉上就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霽憐容不可思議的抬起頭,卻看見老者怒不可遏得臉龐。
他的手還停在半空中,他盯著霽憐容的臉,掩飾不住的痛心。
“…還敢狡辯,你可還記得門派得規矩?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易的奪取他人的性命,任何時候都不能讓自己做出違背門規的事情,否則就是逐出門派,按門規處刑。”
老者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道。
“這些你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