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的地下室裏。
一盆冷水潑下去,昏迷中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你到底是誰?”
“我認為你應該已經猜到了,我不是容煜。”
顧筱籮冷冰冰地道:“我問你是誰。”
男人掛滿水珠的臉微揚:“我是喬爾。”
“誰派你來假扮容煜的?”
“你沒聽過我的名字嗎?我以為容煜之前會跟你提起過的。”
“我不需要你的試探,你最好乖乖的給我說實話。”
“看起來你真的是對喬斐一無所知。”
“我理解你拚命想要從我這裏試探情報的心情。”顧筱籮目光認真的看著他,“但我真的沒多少耐心和你耗下去。”
喬爾淡淡一笑:“你要殺要剮,隨便,但是想問出更多的東西不可能。”
“是麼?”
“我用我的人格起誓。”
“哦,那看起來還是很值得期待的。”
顧筱籮冷笑一聲,轉而吩咐手下人給他用大刑。
不過一會兒,喬爾的慘叫聲在地下室裏響起。
二十分鍾過後,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是傷痕,身上都是血淋淋的,整個人看起來慘不忍睹。
顧筱籮:“現在我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嗎?”
“我記得你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啊,怎麼對我心這麼狠?怎麼說,我也做了你幾天的老公,不是嗎?”喬爾說。
“還有力氣調侃,看起來是沒吃夠苦頭啊。”
顧筱籮擺了擺手,新一輪酷刑繼續。
這次,喬爾的腰都直不起來的,十根手指也血肉模糊,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冷汗和血浸透的白色的襯衫。
顧筱籮不屑:“這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喬爾:“你問吧,能說的我自然會說。”
“是誰派你來的?”
“這個不能說。”
“那真正的容煜呢,他在哪?在你們手裏嗎?”
“他死了。”
“不可能!”顧筱籮朝他走了過去,“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他在哪兒?”
喬爾清冷地說:“他真的死了。在那場大爆炸中,和他的手下一起死了,屍骨無存。”
“我不介意再給你用一輪刑!”
“別啊。我介意。”
“你假扮容煜來我身邊有什麼目的?”
“我來查關於喬斐的事。”
顧筱籮很是平靜:“那查到什麼了嗎?”
“你知道的,一無所獲。”喬爾說。
“是嗎?那麼你和喬斐是什麼關係呢?”
“抱歉,這個不能說。”
“看來你又想受刑了!”
“不,寶貝,你沒機會了,我的人來了。”
他的話才一說完,地下室的大門被人猛地破開。
嘭——
爆炸聲響起。
雙方的人手開始激烈的交火。
喬爾埋伏了很多人手,今天這個局,既是顧筱籮給他設的,也是他給顧筱籮設的。
現在,他不僅掙脫了顧筱籮的控製,反而還想要抓住顧筱籮和容奕,他的耐性已經耗盡了,隻有抓住這對母子嚴刑拷問,才能知道會不會有其他收獲。
在激烈的交火中,顧筱籮的手下護著她和容奕逃走了。
這次顧筱籮的行動失敗,九死一生的才逃走,她沒有料到的是,那個喬爾的勢力如此強勁,他手下的那些人各個都仿佛久經戰場的特種兵,無論人數還是單兵作戰能力都占據絕對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