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你不要臉。”
洛陽想抽出手,可是秦歌卻不放手。
“洛陽。”秦歌喚她的名字。
“我不要臉。”
洛陽瞪他,秦歌不知羞恥。好想咬人啊好想咬人。
“洛陽,你幫我。”秦歌眼睛裏似乎氤氳著霧氣,感冒帶來的困倦和疲憊以及洛陽引發的情穀欠雜糅在秦歌的眸子裏。
“幫我,昨天的事情我當沒看見。”
……
洛陽一遍遍的洗著自己的手,臉頰泛紅。秦歌從她背後環住她。習慣性的把下巴墊在洛陽的肩膀上。
“你起開。”洛陽似是被他惹毛了,也不管手上還有洗手液,就往他的臉上招呼。
五指山就這樣壓在了秦歌臉上。
秦歌拉下她的手,拿了個毛巾擦了擦臉。
“洛陽,你以後離景然遠點。”
秦歌淡淡的開口,讓洛陽有點看不清他的情緒。
洛陽專心致誌的洗手,對他的話置若未聞。
秦歌也不強迫,話說到了就行。
自顧自的開了水龍頭,拉住洛陽的手放在水龍頭下。
“以後要是上床了你打算怎麼洗?”
衝幹淨了泡沫之後,秦歌拿著毛巾替她擦幹淨了手。
“不一樣…”洛陽小聲嘀咕。
“嗯感覺卻是不一樣。”秦歌大大方方的笑。眼睛自上而下掃了洛陽一遍。
“至少手感不一樣。”
洛陽把毛巾連同秦歌往後一推。快步離開了浴室。
秦歌扶著被洗漱台撞疼的腰齜牙咧嘴。
秦歌很乖的跟著洛陽去了醫院拿了感冒藥回家吃。天有點陰沉沉的,但是也沒下雨。洛陽不喜歡這樣的天氣,要麼幹脆晴天要麼痛快的下雨,多好啊。這樣磨磨唧唧算什麼。
秦歌最討厭的事之一是吃藥。
秦歌最討厭的事之二是吃難吃的藥。
很榮幸,今天兩樣都占了。
“你快點喝藥阿。”洛陽看著賴在沙發上的秦歌說道。
“你喝口嚐嚐,是人喝的東西嗎?”秦歌抱著抱枕不撒手,對喝藥這件事也堅決不撒口。
秦公子從小金貴慣了,連喝藥什麼的也是好喝為主,有用為輔。當然了,秦家的私人醫生大多數時候是能將這兩樣東西有機結合的。
但是洛陽不能啊。
“不喝怎麼好?快點起來。”洛陽坐在沙發上,伸手拉他的胳膊,想把他扶起來。
“不好喝。”秦歌耍賴躺著。
“你都沒喝怎麼知道不好喝?”洛陽試圖誘導他。
“你沒喝你怎麼知道好喝?”秦歌沒好氣的回答她,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了?
“誰說我沒喝過?”
突然門鈴響了,洛陽看了秦歌一眼才站起來去開門。有點納悶是誰來找她。難道是喬溫夫婦?
洛陽恨不得自己沒開門。
“讓我進去。”景然的聲音帶著與生具來的冷意。
洛陽沒說話,也沒繼續拉開門。
就這樣僵持著。
“景然?進來啊。”秦歌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氣氛,走過來把洛陽攬到懷中。拉開了門。
還十分貼心的給景然拿了拖鞋。
“你也在?”景然的話聽來似是疑問句又似是肯定句。
“不在自己家去哪阿。”秦歌眉眼帶笑。
與景然冷冰冰的氣場不同,秦歌可以算的上是百變嬌娃。看起來溫溫和和無公害,說起話來可以分分鍾氣死你,至於骨子的那是身為秦家人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