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喜於過多的應酬,阮軒灝通常忙完工作後都回拒絕不必要的應酬,徑自回到阮宅享受屬於自己的時光,雖然父母在自己很小就去世,爺爺去年也去世了,家裏也沒有什麼過多的人,但阮軒灝還是喜歡這種在家呆的感覺,他喜歡阮宅的安靜,喜歡和秦叔坐在那裏小聊一會,問問自己不在時宅子裏發生的事情,在那裏他不用奔波,不用再勾心鬥角,能讓他找到一種安全感。

像以往一樣,忙完公司的事,阮軒灝讓司機開車徑自回阮宅,回來後走進客廳,阮軒灝一眼就看到了客廳中央擺著的精美畫冊,出於好奇他坐下後便拿起畫冊隨手翻開,看到了裏麵的相片,相片上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穿著粉色的公主裙,散披著頭發,笑得很燦爛,一雙眼睛清澈透明,阮軒灝看著看著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輕蔑地笑了一下,感歎現在的技術把畫冊做得如此精美,可惜,這美女花瓶一個,照片上清純怡人,生活中不知道怎樣肮髒齷齪,這樣想著,阮軒灝將照片重重合上,隨手丟在了桌子上。

“少爺,不喜歡呀!”他把照片扔回桌子上時剛好被端茶進門的老秦看到了,老秦慌忙走過來問。

“哪個公司做的,還不錯,拿這裏走後門嗎?”阮軒灝嚴肅地盯著老秦問。

“少爺,你想哪去了,我是問你上麵的人喜歡嗎?”老秦有些委屈地說。

“人,還可以吧!”知道自己誤會了老秦,阮軒灝有些不好意思,語氣柔和了很多。

“這是尹建良的女兒,尹建良找人來跟你提親。”

“噗——”阮軒灝剛喝進嘴裏的水噴了出來,老秦看到了慌忙抽紙巾出來為他擦。

“秦叔,不用,我自己來,你剛說什麼?誰提親?”

“尹建良,就是前段時間跟咱們公司爭標的尹建良,他的女兒。”

“他女兒。”阮軒灝指了指桌上的相冊問。

“嗯”,秦叔點頭。

“回絕!”阮軒灝毫不留情地說。尹建良是他在涪城最大的敵人,他怎麼可能去做他的女婿,縱然他的女兒貌美如花他阮軒灝也不會就犯的,誰知道這老狐狸葫蘆裏又賣的什麼藥。

“少爺,來人是律師,他說你要是和尹小姐結婚,尹氏所有的公司都寫在我們阮氏的名下。”秦叔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說。

“所有的財產,我喜歡那些錢嗎?不對,秦叔,尹建良把所有的財產寫在阮氏名下,他自己呢?”阮軒灝說了一半突然轉頭問老秦。

“他時日不多了,聽說是絕症後期。”

“他不還有女兒嗎?公司可以交給女兒打理呀。”阮軒灝看了眼老秦說。

“他女兒、尹小姐雖然人漂亮,但……”

“但什麼,說呀!”說實話阮軒灝對照片上的女孩還是蠻感興趣的。

“尹小姐八歲時生了一場大病,因為當時尹建國忙於生意沒有及時治療,所以尹小姐她後來就……”

“該不會成了傻子吧!”阮軒灝看了眼老秦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