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隻要你能保證這一生隻愛萱萱一個人,不會再讓她傷心難過,不會再去染指其它人。”鈴蘭對著手機有些刁難地說道。
“什麼?就這嗎?”沒想到鈴蘭會提出這麼簡單的條件,阮軒灝愣了一下,有些吃驚地問道,他以為他們會提出很多讓他難以達到的條件,可沒想到她的條件是如此簡單。
“做不到嗎?”聽到阮軒灝吃驚的反問,鈴蘭生氣地質問。
“不,我可以做到。”阮軒灝對著手機爽快地回答。
“那好,那你現在把萱萱送回來吧!”看到阮軒灝爽快回答,鈴蘭想也沒想說。
“不可以,鈴蘭小姐可能忘了我剛才說的話,我要萱萱留在我身邊。好了,就這樣吧!我過幾天會帶萱萱過去。”阮軒灝說完果斷掛斷了電話,然後走回了臥室。
對著掛斷的電話喂了幾聲後,鈴蘭就放棄了,現在這種情況等待是最好的辦法,這樣想著她轉身向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鈴蘭剛剛走了一半卻突然想起什麼,猛然間加快了步子回了房。
回到房間後,鈴蘭在屋子裏來回走了幾趟後,像下定決心似的拿出手機對著手機說道:請不要讓她懷孕!說完將信息發了出去。
躺在床上正認真地看著懷裏熟睡的美人,手機突然響了,抓過來一看,是一條短信,打開後臉上的笑意就漸漸地淡了。這些還需要她提醒有對萱萱不利的事情他都不會做,三年前萱萱流產,醫生已經告訴他不要再有第二次。下如今萱萱的身體那麼差,又患有病,不能氣到、不能累到、不能傷心、不能難過,他又怎麼忍心她受傷害。他再也不允許她離開,再也不會讓她受到傷害,這樣想著阮軒灝將懷裏的尹萱萱摟得更緊了。曾經失去的痛,和現如今失而複得的喜悅,複雜地夾雜在一起。
從沉沉的夢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燦爛的陽光透過窗簾射進屋子裏,尹萱萱看看周圍陌生的一切想要起身下床,卻發現身上痛疼無比,掙紮了兩下又躺回了床上。這裏是哪裏?尹萱萱努力地回憶著,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是跟阮軒灝在一起,她緊張地望向四周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就連床上也幹淨的沒有一丁點那人的痕跡。
“我是在做夢嗎?”抱著有些疼痛的腦袋,尹萱萱低聲地說道,眼神裏略略流露出失落。
強撐著身子起床,裹上毯子,抱著放在床頭的衣服,尹萱萱進去沐浴間,匆匆地衝完涼之後,尹萱萱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臥室,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是她想快點離開,一晚上沒有出現,鈴蘭一定擔心壞了。
剛剛走出臥室的門,尹萱萱一下子就驚呆了,這牆上怎麼到處是自己的照片,都是三年前的自己,這裏、這裏是他的秘密基地,對,是這裏,三年前他們參加宴會喝醉酒時,他帶她來過,後來她中毒好了之後,他就帶她住在這裏,昨晚自己真的和他在一起。
“可是他人呢?”尹萱萱這樣想著慢慢地移動腳步,順著過道走下去。
“開始收購新加坡好遠公司的所有股份……”客廳裏阮軒灝坐在沙發上對著手機,不帶任何溫度地說道,一想到那個叫董昊的,偷偷帶走萱萱三年,他的憤怒就難以平息,為了不讓三年前的事情再度發生,為了不讓他們有能力藏起萱萱,他決定先下手為強,率先控製董昊的“好遠公司”。
“還有馬上去……”突然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阮軒灝轉回頭看到了站在離自己不遠處赤著腳的尹萱萱,迅速地掛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