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任飛揚順利的上了車,跟安保人員坐在押運這些展覽品的貨車的車廂內駛出了展覽會館。
任飛揚和這些安保人員所乘坐的車輛是經過特種改裝過的大型廂式貨車,除了車廂頂部留有一個通風口外采用了完全的封閉式設計,車廂的外殼是堅固的特種金屬,外力幾乎無法破開。
任飛揚閉上了雙眼,全力的感應著外麵的狀況,以尋找最好的機會開展搶奪金佛的行動。
在任飛揚所在的車輛駛出了繁華的城市街道而來到了人煙稀少的偏僻郊區時,任飛揚動了……
八個安保人員和一個專門負責將這些展覽品裝箱的專業人員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瞬間便被任飛揚捏斷了脖子,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抗,甚至連一聲驚叫都沒有,臉上都是帶著茫然的神色,似乎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昔日的同事忽然會對自己下毒手,孰不知眼前的同伴早已是換做了他人……
順利的解決了車上眾人,任飛揚又把那個專門負責裝箱的專業人員的屍體脫了過來,來到了裝著金佛的箱子前。
這個箱子采用高科技的指紋密碼鎖,而隻有這個專業人員的指紋才能夠打開箱子,雖然這人已經死了,但指紋還是能夠使用的,而密碼早在裝箱的時候任飛揚就已經是記了下來。
抓著這人的手在箱子上按下密碼,就聽得一陣悅耳的女性電子合成音用日語說了些什麼,然後箱子便是打了開來。
箱子打開,任飛揚站在箱子麵前,將金佛從裏麵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這才發現箱子裏麵居然還有一個針孔攝像頭。
任飛揚微微挑眉,對著這攝像頭輕蔑的一笑,反正自己這張臉是按照那個在廁所外麵被自己殺死的安保人員所捏的,這攝像頭所拍下的這張臉反而成了一個誤導。
任飛揚從箱子裏拿出一塊輕柔的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布製品將金佛包好,然後一個縱身輕輕躍起,單手將通風口的蓋子頂開,然後來到了車頂,輕輕的從車廂上躍起到路旁的一顆大樹上,待貨車不見了蹤影這才從樹上下來,右手抱著金佛,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作戰腕表,任飛揚朝著和潘曉東商議好的地點前進。
按照作戰腕表上潘曉東給自己的電子地圖所標記的地點,出現在任飛揚眼前的是一棟廢棄的日式木屋,走進木屋內,便是看到了一輛嶄新的陸巡,任飛揚走了過去,拉開了車門,便是發現車鑰匙插在車上,正在等待著它的主人。
任飛揚上了車,將頭上的人皮麵具取下,把金佛放在副駕駛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箱子內,然後擰動鑰匙,啟動了車子,直接衝出了木屋,上了路朝著和潘曉東約定好的地點駛去。
任務很是輕鬆,任飛揚開著車子,順便打開了車載音箱,聽著歌吹著口哨,忽然眉頭一皺,心中湧現出一波不太好的預感。
這一切實在是有些太過順利了。
猶豫了僅僅幾秒鍾,任飛揚直接一腳急刹,然後將車掉了個頭朝著相反的路上駛去,然後拿著車上準備好的電話給潘曉東打了一個電話。
“喂,飛揚,怎麼樣了?東西拿到了沒?”電話那頭傳來潘曉東淡然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