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裏,任飛揚和白清婉兩人就好像出來度蜜月的新婚夫妻一般,幾乎無時不刻的黏在一起,在這艘遠洋遊輪上到處都充滿了兩人的歡聲笑語,其他的一切都被兩人拋在了腦後。
就這樣在歡樂的日子裏,船靠岸了,當看到這陌生的海港以及海港上明顯的西方人種,任飛揚不由站在遊輪的甲板上陣陣發愣。
“還站在這裏幹什麼?下去了。”白清婉上前挽住了任飛揚的胳膊,微笑著說道。
“這裏是……”任飛揚轉過頭看著白清婉疑惑的問道。
“這裏是美國啊。”白清婉微笑著回答。
“呃……美國?”任飛揚皺著眉頭說道,心中有些無奈,看樣子自己這個任務還沒有結束,似乎還要麻煩一些時間。
“是啊,飛揚,對不起,因為我無法保證坐飛機能夠安全通過,隻能坐船了,而最近隻有這艘船,所以……”白清婉有些惴惴不安的抬眼看著任飛揚。
“傻瓜,這算什麼事,正好我還沒來過美國,可以好好在這邊玩玩。”任飛揚輕輕的捏了捏白清婉的臉蛋,微笑著安慰道。
“那你的任務……”白清婉放下心來,但還是稍有些愧疚。
“沒事,我想那些日本人肯定想不到我已經到了美國,隻要我出了日本就沒事了,到時候我聯係一下想必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吧。”任飛揚微笑著說道。
“住處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先下去再說。”白清婉徹底放下心來,歡快的拉著任飛揚下了船。
兩人剛剛下船,馬上便有一個身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明顯保鏢模樣的西方男子走上前來向白清婉鞠了一躬,恭敬的用著英語說道:“大小姐,夫人讓我們過來接你回家。”
“恩,知道了。”白清婉點了點頭,然後向一旁有些發愣的任飛揚說道:“走吧,我們回家。”
“回家?這……清婉,他們說的夫人該不會是你媽吧?”任飛揚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細節,神色不太自然的向白清婉問道。
“當然,不是她還能有誰?”白清婉微笑著點頭。
“那個,她現在在美國?”任飛揚嘴角扯了扯,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問道。
“當然了,不然她怎麼會派人來接我們,飛揚,我怎麼感覺你有些怪怪的?”白清婉皺著眉頭懷疑的上下打量著任飛揚道。
“有麼?我們走吧。”任飛揚深吸了口氣,調整好心情,神色自若的挽著白清婉的胳膊朝著前方不遠處的豪華車隊走去,紳士的扶著白清婉上了車,自己也緊跟其後上車,一路上微笑著和白清婉聊著天,沒有再露出任何的馬腳。
雖然心裏已經打定主意收了這對母女,但是突然真要麵對的時候任飛揚心裏還是有些不太自然的,心中也是隱隱有些忐忑不安。
豪華車隊駛進了一處綠化麵積極大的莊園內,在一幢豪華別墅前停下,任飛揚和白清婉下了車,兩人朝著別墅內走去。
“飛揚,這陣子你就住在這裏,如果需要聯絡你的組織裏的人別墅裏有衛星電話。”白清婉挽著任飛揚的胳膊進了別墅,微笑著向他說道。
“恩,謝謝。”任飛揚微笑著道謝。
“不許說謝謝!”白清婉嗔怪的將自己右手食指擋住了任飛揚的嘴唇。
“那個,你母親在家沒?我們是不是要過去跟她打個招呼?”任飛揚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除了他們兩個外不見其他人,便向白清婉輕聲問道。
“不在啊,她現在應該在公司吧,等晚上她回來了我們在去和她打招呼吧。”白清婉搖頭說道,然後打了一個哈欠,在船上這對熱戀中的男女實在是有些太過瘋狂,白天在遊輪上到處遊玩,晚上在床上顛鸞倒鳳,基本上就沒怎麼休息。
“累了就早點去睡吧。”任飛揚柔聲說道。
“陪我睡。”白清婉嬌嗔的說道。
“我還要和組織上聯係一下,待會再過來陪你。”任飛揚微笑著說道。
“恩。”白清婉點了點頭,鬆開了任飛揚的胳膊,獨自回房休息去了。
任飛揚來到了衛星電話前,向遠在燕京的胡媚打了個電話。
一直都在苦苦等待著任飛揚消息的胡媚接到電話後很是鬆了口氣,然後調派了在美國的同事過來接應,任飛揚隻是將金佛交給了前來接應的同事,然後再返回了白清婉的別墅。
而此時的白清婉仍然在床上睡得正香,任飛揚便沒有去打擾她,獨自一人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喝著茶看著電視。
這時,房門突然打了開來,將心思放在電視上的任飛揚抬眼看去,便是看到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推開了房門,而兩個女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女人正是這裏的主人,也就是白清婉的母親白麗。
見到坐在沙發山的任飛揚,白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掩著嘴驚訝萬分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直到任飛揚微笑著站起身來這才發覺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覺,發出一聲驚喜的尖叫,然後快步跑到了任飛揚的麵前一把撲入了他的懷中,將腦袋埋在任飛揚的胸口,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悶聲問道:“飛揚,你怎麼來了?”
“呃,遇到了一些事情,暫時在這裏停留一陣。”任飛揚微笑著摟著白麗,雙眼卻是看向門口的另一個女人。
“董事長,那我先回去了。”門口的女神低著頭不敢去看任飛揚的視線,轉身就準備離開。
“給我站住!”任飛揚沉聲說道。
門口的女人身形一頓,卻是加快了腳步離去。
任飛揚眉頭一皺,輕輕的扶著白麗在沙發上坐下,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拉住了那女人的手,一把將她帶入了自己的懷中。
女人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站立不穩,倒向了任飛揚的懷中,抬眼怯怯的看向任飛揚。
“我叫你站住你沒聽到麼?”任飛揚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好找的女人,皺眉沉聲說道。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
懷中的女人兀自爭辯著,卻是忽然被任飛揚堵住了嘴唇,將剩下得話語全部堵了回去,門口的兩個保鏢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默默的帶上了房門,而坐在沙發上的白麗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