鯰魚直播高層在台上說的話又長又無聊。
楚夏幾人偷偷玩24點。
燈光忽然大亮，她手忙腳亂的收牌，裝作正經的看向台麵。
主持人指著大廳另外一扇門，有人陸陸續續的往那邊湧去。
“開始了。”常洛拉起楚夏。
楚夏不明所以的跟著常洛走，人太多，兩人漸漸和KO戰隊的幾人衝散。
進了隔壁大廳，屋內燈光黯淡，桌椅已經都被撤走，每人手上光環卻發起光來。
“我設計的遊戲環節，等下開始後，按照手上光環的顏色和數字，找和你相同數字的另一個，有大獎等著哦！”
楚夏扶額：“喂，你也是有男朋友的人，用這種方式泡男人真的好嗎？”
常洛搖了搖手裏的光環，“我可是這遊戲環節的設計者，做點弊，開點上帝視角。”
楚夏還來不及反應，燈光一下全黯，隻剩下一片又一片各異的顏色閃動。
她想扭頭和常洛說話，身邊卻站著個陌生女人，常洛不知跑哪裏去了。
眾人都在尋和自己顏色相同的人，她隨波逐流，也跟著去找。
眼見周圍的人開始兩兩組隊，楚夏完全投入到遊戲裏，有些緊張。
角落裏，深藍色的手環閃動著光芒。
楚夏欣喜，忙奔過，恰好頭頂有光掃過，她猝不及防的奔到蕭清肅的眼皮底下。
遠處，常洛和鍵盤站在一起。
“他們為什麼吵架？”
“不知道。”
鍵盤拉著常洛的手。
“以前對不起。”
常洛一愣。
“我們的開局不太好，但我現在真的很喜歡你。”
兩人都沉默，鍵盤要了常洛第一次，常洛因想繼續留在鯰魚直播而答應交往，本是交易性質的戀愛。
燈光又黯下，音樂柔和。
“這又是什麼？”鍵盤問。
“配對成功的人要共跳一支舞。”
”也是你設計的？“
常洛輕輕點頭。
鍵盤拉過她的手帶入舞池。
另一邊，蕭清肅摘下手環。
楚夏將人喊住，指著舞池。
“常洛說可以參加抽獎。”
蕭清肅會意，輕輕搭著她的肩膀滑入舞池。
兩人都會交際舞，很快就在人群中脫穎而出。
楚夏發現兩人遊離到哪裏時，頭頂燈光就跟到了哪裏。
兩人都很沉默，她很不自在，開了個玩笑。
“最近有沒有人叫你楊過？”
蕭清肅低頭看她，不言不語。
“因為你和楊過都是獨臂哈哈哈。”
楚夏幹笑了兩聲，歎氣。
“好尷尬。”
“夏夏。”
蕭清肅很少這麼叫，楚夏應了聲。
“我沒辦法和你再做朋友。”
牽著楚夏的手鬆開，兩人站在舞池邊，蕭清肅離開。
“別對他太殘忍。”冰球卻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楚夏身邊，搖了搖頭。
楚夏還是去抽了獎，她站在台上，蕭清肅在人群中。
她什麼都沒抽中，和此時空落落的心一樣，什麼都沒有。
回程的時候，她問常洛，是不是做不了戀人，就連朋友都沒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