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換鎖!”
“憑租金是我付的。”
楚夏把果核丟到垃圾桶裏,打了個飽嗝。
她對繼母的女兒也有一定了解,不是把錢花完了,是不會回來的。
篤定對方既然回來,肯定沒錢在出去外麵浪,她很淡定,隔著門板問。
“很晚了,快說昨晚去了哪裏,我才放你進來睡覺。”
王美冷笑:“真當是我姐,我親哥都沒敢管我。”
門內逐漸沒了聲音,王美有些心慌,湊近聽了聽。
她可不想在走廊過夜。
“你要再不放我進去,我立刻給爸媽打電話!”
“晚上我幫他們訂了歌劇和酒店,今晚他們的手機打不通的,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我真的去睡覺了。”
王美沒了靠山,隻好軟化態度。
“喝酒去了。”
“和誰。”
管的那麼寬,王美翻了白眼,忽然想到今晚碰到的蕭清肅。
“和蕭清肅。”
楚夏開了門。
“說謊。”
楚夏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蕭清肅的了解已經到了輕易識別關於他的消息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的地步。
王美扭著腰走進,卻又被叫住。
“你這大半夜,穿的也太誇張。”
楚夏看著王美風衣內短到屁股的窄裙和薄得快要遮不住胸的布料。
王美不管,直徑朝著房間走去。
“最後一個問題,那個叫莊羅的,到底和你怎麼認識的?”
王美把一切都推給王皓然。
楚夏沒想到莊羅還和王皓然有關係,不過她今晚已經逼得王美服軟,也不想太過分,於是換了話題。
“明天比賽後,我要和何喬回家一趟,領證。”
王美隻是微微愣怔,沒發表任何意見就回了屋。
鬧到現在,已經半夜,楚夏回了屋,隔壁的響聲慢慢緩下,她盤算著和何喬的未來。
既然已經答應了求婚,也決定領證,嫁給何喬是不會有意外了。
夕陽還在懷孕,還有三個月才到預產期,然後還要坐月子。
結婚的話等夕陽坐玩月子,還能當伴娘,還有常洛...
她胡亂想著,什麼時候睡過都不知道,直到次日猛然被電話吵醒。
“夏夏,你怎麼還沒到?”陸語問;“聲音還沒清醒,別是睡過頭了吧,小心直播開天窗。”
楚夏邊接電話邊衝到客房去喊王美。
今天兩人要一起去演播廳。
王美已經不在房間裏,顯然是拋下了楚夏獨自去了演播廳。
掛下電話,楚夏匆忙換衣服下樓,攔下計程車就往演播廳跑。
她在車上化妝,所以沒有注意到一輛紅色跑車尾隨其後。
蕭清肅不緊不慢的開車跟著,順道接起張濤的電話。
“比賽要開始了,你人呢!”
張濤難得氣急敗壞,蕭清肅從來沒掉過鏈子。
“在路上。”
“能準時到?”
張濤鬆了口氣。
“大概。”
他剛想問大概是什麼意思,電話就被掛斷。
“要是趕不上,我就準備被辭退了。”張濤無奈的對隊員抱怨,正式比賽少了核心骨,還打什麼比賽!
休息室沒關門,幾人恰好看見王美和豬哥匆匆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