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媽媽根本就不聽她的,還是每天去工作。

“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讓您去工作了,您怎麼就是不聽呢!”吃飯的時候,何靜香又勸說。

這次何媽沒有長篇大論,而是高興的點頭讚同。

隔天上班後,何靜香心情還不錯,燕子打來電話。

自從燕子忽然決定不支教,而是不顧一切再跑回這裏後,兩人聯係不太緊密,何靜香也不懂,一向以教書為己任的燕子為什麼忽然變了。

燕子邀她去李舍和東東開的瑜伽館。

“怎麼練上瑜伽了?''

“沒什麼,是李舍那裏,他不是開了個健身房嗎?我就是支持他一下,幫個忙而已。不過他那裏的挺好的,條件不錯,還給我打了很大的折扣呢!你來嗎?“

“那你們的關係挺好啊!”

“什麼啊?這是因為東東嘛!誰讓我有和她是舍友呢。“

“東東怎麼樣?''

“挺好的,聽他說挺好的。真的不來嗎?''

“再說吧,我們這裏基本上不休息。”

忽視燕子遺憾的聲音,何靜香掛斷電話,這段時間特別流行瑜伽,女孩都喜歡去練瑜伽,瑜伽原本是一種放鬆身心的活動,可以使人在一種全身舒展的環境下釋放各種壓力,調節心情,舒緩清緒。

但是很多商家為了盈利,不斷炒作,瑜伽已經變味了,排毒養顏美容減肥成為宣傳瑜伽的噓頭,希望更多的人來自己健身房報名。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但凡和減肥美容扯上關係的東西總是能帶來較好的利潤,並能獲得更多的客戶。

於是這種有氧運動在各種廣告宣傳中,逐步升溫了,成為白領一族的首選活動。

上學的時候何靜香很羨慕東東,羨慕她的一切,東東有模特一樣身高,天使一樣的臉蛋,魔鬼一樣的身材;她還有一雙勾人的眼睛,迷人的長發。何靜香一直認為東東是上帝的寵兒,上天把她塑造得這麼美,美到了極致。自己隻能抬看頭看她,像看天上的星星一樣,有看耀眼的光。何靜香覺得有東東這樣的朋友是一件特別驕傲的事情。

何靜香坐在前台的椅子上盯看電腦飛快的打看什麼,一會兒停了下來,晃了晃脖子,好累啊!何靜香想,這不是要得頸椎病了吧!

一陣杳氣襲來,何靜香抬起頭一看,是張茜。

“你們經理呢?來了嗎?”

她摘下太陽鏡看了看大廳裏,張開嬌豔欲滴的唇。

“沒有。”

何靜香不確定她是在和她說話,因為她並沒有看看她,但是大廳裏沒有別人了,所以她就回答她的話了。

“哦?”

張茜回過頭來,看看何靜香,“怎麼就你自己嗎?''

“是,經理還沒有過來。”

何靜香說完就低下頭繼續打東西,她不打算送她過去,也不打算給她打水什麼的。她始終記得第一次見張茜時候的情景,這個女人,何靜香並不喜歡。上次就是因為她要來,害的何靜香加班加點的打掃衛生,還要給景觀收拾辦公

“那你就忙吧!”張茜輕輕地說了一句,就向景觀的辦公室走去了。

何靜香抬起頭看看她的背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那是說不出來的感受,或許是無奈一種

景觀回來了,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景經理。”何靜香看到景觀進來,趕緊站了起來。

”張茜呢“

“去您的辦公室了。”

“你就給我惹事吧!”

何靜香看看景觀不明白他在說什麼,這有什麼惹事不惹事的呢?

張茜走了過來。

“美女。”景觀笑看向她走了過,“美女來,應該提前給我說一下,我親自迎掛才對啊!”

“你這裏的人,我怎麼用得起?''

“用得起,用得起,美女就是喜歡開玩笑。”

“我不和你開玩笑這是你要的資料,我給你送過來了,沒什麼事情,我就要走了”

景觀瞪著何靜香說,‘怎麼,沒倒水嗎?''

“您辦公室裏的飲水機裏的水是滿的。”何靜香輕輕的說。

“哎,算了,我還是走吧,在這裏我太招人煩了。”張茜說看就要往外走。“別,別,美女,這樣,這樣,我請你喝咖啡,怎麼樣?現在就去。”

“現在?不行啊,我還有事呢!以後吧!”

“給個機會,給個機會。”

“以後吧!反正以後大家都在一起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機會多了。”

“那我送你。”

“你知道我去哪裏啊,就送我?''

“哪裏我都送,真的!”

“景觀,要不怎麼說,我就是喜歡你呢!”張茜笑了笑,“那就走吧!”

何靜香看看景觀和張茜一起出去了,心想,他們總算是走了,還是自己在這裏比較好。

外麵有說話聲,好像是丁一來了,正在和景觀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一陣惡心的香水味飄來,何靜香頭都不用抬就知道肯定是丁一。

“幹什麼呢?”丁―進來就湊到何靜香的身邊。

“幹活。”何靜香依然低昔頭,打著什麼。

“哦,剛才張茜過來了?這個女人可真是夠厲害的,知道嗎 7 她現在是咱們公司的公關部經理,是老總招來的,厲害吧!好像有尚方寶劍一樣。”

何靜香看了看他,原來是這樣,難怪剛才景觀才那麼的殷勤。

“想不到吧!她可是有名的公關,為人處世可是厲害看呢!那人脈多看呢,廣看呢!“

“你沒事嗎?”何靜香真的很不喜歡這個人,她總覺得他就是個痞子。

“沒事啊,陪你聊聊天嘛!你自己在這裏多悶啊!“活呢是幹不完的,玩會,你這樣看電腦,會得頸推病的”

“我真的很忙。”何靜香的言外之意是讓他快點離開,但是丁一好像根本就沒有意會到意思依然坐在前台的桌子上,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

她從文件下抽出張紙條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