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是一張清秀的臉,說不上傾城傾國,也是異常美麗。她頭上用玉簪纏住一縷秀發,長發自披肩而下。紅潤的嘴唇楚楚動人。我整理了下思緒,昨天和吳老道在一起被誤認作是同性戀,後來就死命的跑,死命的跑。好像在跑的時候還有一隻兔子跳上了我的腦袋,接著我就滾了下來。我咒罵道,該死的兔子看我英俊就竄我。我看了看周圍,看來我最少昏迷了有一天一夜了。
隻是這個白衣女子是誰?
我隻好先去找些吃的。我背著她,一步一步下了山。原來這人也不重,輕飄飄的。
也是是山路太泥濘,走不好走。鬥著鬥著她就醒了
她驚叫一聲,我一慌,腳上打滑踩到一塊石頭,身體往前栽去,撞在一顆大樹上。她爬離了我幾步路之遠,驚恐地看著我:“你,你幹什麼?”
我揉著肚子叫道:“你還說我?你是誰啊?”
她看清了是我,然後才道:“我是吳老道啊,你忘了嗎?”
我吃了一嚇,直瞪著她。她疑惑地看著我,說道:“怎麼了?”
“你說你是誰?”
“吳老道啊,花果山十三太保······”
“放屁!”我罵道,“你騙了我那麼久,騙的我好苦啊!”
她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突然臉色大變,直愣地說不出話來。
我指著她罵道:“你還想騙我多久?你還老子的錢。”
她突然鼻子一抽搐,眼角便紅了。低下頭不說話,作不出聲來,隻是小聲地抽泣著。
我吼道:“別拿這一套來哄我,你這一套老子看的多了!”我說道,“裝模作樣。”
白衣女子終於控製不住,更大聲地哭了出來。我心也有些軟了,嘴上卻罵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沒出息。”
白衣女子依舊在哭,好像是停止不住,好像是在把多年的委屈都盡數倒出。
過了小半個時辰,我心虛道:“喂,哭夠了沒啊?”
本來此時哭聲已經見小,聽到我這一說她立刻爆發了出來。我隻好這樣一直看著她。沒想到她一把撲進我的懷裏,得寸進尺地哭。
我小心地說:“誒,夠了啊,別再這樣了。”
又過了一會,她才停住,眼睛紅紅的,周圍都有些紅腫。她離開我的懷裏,頭轉到一邊,不看我。我忍不住道:“我很醜嗎?”
她依舊沒有出聲。
“喂,你說句話啊。”
她突然站起身,往山下走去。我拉住她說:“喂,你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