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賀太太,賀先生不會傷害她。”程潛看著眼前傷心欲絕的大男孩,提醒他道。
金元寶就像大冬天被人兜頭蓋臉澆了一盆冰水,是啊,那個人是安寧的丈夫,他根本沒資格也沒辦法阻止。
林安寧還沒從賀銘源懷裏掙出來,便看見程潛製住了金元寶,她情急之下,一口就咬住了賀銘源的胳膊,那健碩有力的肌肉,硬的跟石頭一樣,林安寧皺了皺眉,忍住想吐掉的衝動,狠狠的咬住,瞪著賀銘源。
賀銘源看了她一眼,眼中諷刺意味甚重,他伸出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鄂,隻見輕輕一個用力,林安寧哼嚀了一聲,齜牙咧嘴的便鬆了口,被她咬過的地方還沾了她的口水。
賀銘源嫌棄的在她臉上蹭了蹭,那口水便又沾在了林安寧的臉上,林安寧大囧,臉都紅了,瞪著眼睛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混蛋,你放開我,讓他放開元寶,要不然我咬死你。”說著又要伸口去咬他。
可是剛張了嘴,便又被賀銘源眼疾手快的捏住,連說話也說不了了。
“你屬狗的啊?”賀銘源把她的臉捏向自己,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粉嫩的小臉上:“還想咬,也不嫌硌了牙。”
“啊啊啊”林安寧張嘴根本說不出來話。
賀銘源笑了,看著她的眼睛,問:“想說話?”
林安寧難受的點了點頭:“啊啊啊”,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賀銘源悠閑的道:“還咬不咬人了?”
林安寧費了半天勁才在他的手裏搖了搖頭。
“行,再咬的話,信不信我讓你真的當一天的小狗,我可不是騙人的。”他的眼睛裏沒有一點笑意,盡是冷嘲熱諷,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林安寧又啊啊啊的點了點頭。
賀銘源又捏著她的臉將她憤怒不甘的小臉看了10秒鍾才終於鬆開她。
林安寧一下子就感覺獲得了自由,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除了感覺腮幫子疼的厲害。
“你到底要怎麼樣?我哪裏得罪你了?”雖然嘴巴獲得了自由,但身體還被他掌控著,林安寧說不出的別扭。
“我想怎麼樣?”他自言自語道,灼熱的氣息直噴到她臉側,看著她慢慢泛紅的耳尖,他笑了:“這話問的好,我也正想問問我的小妻子,我要是再來晚點,你跟前小未婚夫是不是打算出軌?”
出軌兩個字幾乎被他含在了嘴裏,聲音低低沉沉的,隻有離得最近的林安寧能聽見。
出軌?這種曖昧的近乎赤/裸的詞語讓林安寧的腦袋像炸開了一樣,有些炫暈,她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那眼睛裏擒著的冷笑,渾身都響起了警鈴。
他是在吃醋嗎?不對,吃醋,連林安寧也覺得不可能,他們又沒有感情,哪裏有醋可吃。
那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對,安夏跑了,他便娶了她,上午剛宣布,晚上便看見她跟前小未婚夫鬼混,他那可憐的自尊心一定是受到了打擊,男人的尊嚴讓他現在才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