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女人頗有些經驗的程思誠自負的在心裏哼了一聲。
擦查了一圈之後，他也發現了桌上的那杯水。
拿起來，聞了聞，無色無味。
但根據他的直覺來看，就是這杯水沒錯了。
將它端到化妝師小姐鼻尖，她有些害怕的扭過了頭。
語氣裏更是顫抖的不行：“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捏著她小巧的下巴，讓她正對著那杯水，聲音淡淡的，他問：“認識嗎？”
化妝師小姐、疼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她也不敢不回答他，甚至如果她敢反抗，下一刻，他就會捏碎她的下巴。
“水，白開水。”
“哼，還不說實話。”他的眼睛微眯著，似乎在細細的打量著她。
眉清目秀，五官整齊，還不錯。
就是感覺還沒長開，是個黃毛丫頭，要是真是她做的，小小年紀就這麼壞，以後還怎麼得了。
怎麼著，他也要教訓教訓她。
“叫什麼名字？”他的指腹有意無意的摩挲著她的下巴，皮膚細膩光滑，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程思誠有些心猿意馬。
“陳暖暖。”她的眼淚在眼框裏轉了幾圈後，還是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長長的睫毛抖動，像是蝴蝶的翼，程思誠有些恍惚的收回手，身體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些燥。
媽的，難道他剛才聞了幾下，有了副作用？
“哭什麼，就是問你幾個問題，好好回答，一會兒就放你走。”他不耐的道。
“我就是來化妝的，我什麼都沒做。”陳暖暖小聲抽泣著，為自己辯解。
聽著她柔柔軟軟的聲音，像是羽毛一樣滑過程思誠的心髒，身體裏的那股燥熱更嚴重了。
媽的，媽的，他這是怎麼了？
就是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東西，他怎麼會有點忍不住想——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硬的將身體裏的燥動壓下去。
“做沒做，我自會判斷。”因為由她帶來的不適，程思誠說話就有些冷，也有些遷怒。
“你問，我一定實話實說，我不會撒謊的。”她的小、臉上因為著急，染上了一層紅，在燈光下，多了些豔、麗，讓她有些稚、嫩的五官看上去多了抹少女沒有的韻味，卻更加的吸引人了。
程思誠情不自禁的打量著她，唇塗了粉色的唇膏，帶了點可愛的少女的味道，肌膚吹、彈可破，脖子纖長，圓領下是漂亮的蝴蝶骨，長裙包裹著的纖腰不盈一握，倒沒想到，她的身材纖瘦，看著倒是挺有料的。
此刻，他有些不希望是她了。
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對一個小小的化妝師起了興趣。
難道是他吃多了山珍海味，想嚐嚐家常小菜？
程思誠甩了甩有些眩暈的腦袋，他是個很會享受的男人，然而在那之前，他還是先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好，你要是撒謊，是要受到懲罰的，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程思誠的聲音雖然依舊嚴厲，但不知不覺中已經放軟了。
然而陳暖暖神經一直緊繃著，根本一點都沒聽出來。
她的眼睛裏仍舊有著小鹿般驚慌的神色，在他冷冷的神情下，她使勁的點了點頭，低聲道：“我知道，我不會的。”